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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自家門前的小巷裡,作為有關人員的趙五陽腦子裡還在想著近來發生的十幾起針筒襲擊案。
他很好奇:為什麼有些被害人被扎兩次後就會感染毒素,而這個張海被紮了那麼多針卻還能安然無恙?
並且為什麼每個感染毒素的受害人症狀都不一樣呢?難道是不同的兇手模仿作案?
剛一想到這兒,趙五陽突然感覺自己背後一陣尖銳的刺痛,這讓趙五陽一下就清醒了,迅速轉身往後看。
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孩站在他身後,距離他大概兩米遠。正用有點緊張的眼神看向他。
他腦子裡一下就浮現出張海口供中提到的黑裙女孩,但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趙五陽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這時候他總算知道剛剛自己給做過筆錄的張海在眩暈時是什麼感覺了。
再次清醒過來時,趙五陽看到的是所裡同事們關切的眼神。也許是因為趙五陽身體素質好,在被路人發現並送到局子裡半個小時後,他就醒了過來。
趙五陽體檢的結果和那些受害人差不多,都沒有檢查出來有什麼特別的。
但是,作為調查人員,趙五陽知道很多受害人都是第二次被針筒扎傷後體內才能檢測出生物毒素。
換句話說,自己現在很可能處於潛伏期,現在已經有某種毒素潛伏在自己體內。
同時,因為有警方人員遇襲,所裡報告給縣公安局裡後領導表示高度重視,已經加派警力繼續調查。
內心有些慌亂的趙五陽一面看著自己表面上看上去沒有異常情況的化驗結果,一面聽著局裡上級對自己不斷叮囑:小趙你放心,案子肯定很快就能破,現在你不要心急,也不要恐慌……
即便這麼說,趙五陽內心還是害怕。
走出上級辦公室,趙五陽拿出手機,給自己一個在醫院裡工作的親戚打去了電話。
他在醫院裡有個遠方親戚,名叫趙小兵,在本市某醫院的檢驗科工作。
在接通趙五陽的電話後,趙小兵表示:“你有空來我們醫院一趟,再把你第一次做的體檢結果也帶過來,我給你親自複查一遍。”
再說了一些安慰趙五陽的話之後,趙小兵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此時,趙小兵那個年輕的妻子此時正站在他的面前,用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盯著他。
趙小兵今年四十二歲,偏偏娶了一個比自己小二十歲整的年輕妻子:何雨鈴。
老夫少妻,婚後的難處自然難以對他人訴說,而其中的苦澀也只有當事夫妻才能體會。
這其中最讓趙小兵難過的是:他每次跟何雨鈴辦事時都力不從心,甚至經常不到五分鐘就累睡著了。
夫妻間的房事真的很重要,起碼需求強烈的何雨鈴是這麼認為的。
就算是趙小兵年輕的時候,其實他功能也沒好到哪裡去,和朋友一起出去找女人玩的時候經常被嘲笑。
更不用說他現在已經四十多歲了,幾乎已經陽痿。
婚後一年,性事不和諧讓趙小兵極為沮喪和不安,而最近的一個星期,趙小兵對這個年輕妻子的懷疑愈來愈強。
起因是他在上週六提前結束了醫院的工作,比往常早了一個小時回家。
剛到家樓下,趙小兵正好看到妻子站在自家樓門口,似乎正在和什麼人打電話。
在小區路燈的照射下,趙小兵看出何雨鈴的表情裡有一絲焦慮。
看到趙小兵提前回家,何雨鈴的表情裡明顯透露出慌亂,急忙把手機結束通話,同時快速的在手機上操作了幾下。
趙小兵狐疑地問:“你剛剛在跟誰打電話呢?”何雨鈴敷衍的回答:“我爸爸剛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怕吵到咱媽所以才跑下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