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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扣押’在家裡,他也總是能找到空隙忙起來,也不躲著錢仲賀,光明正大地在書房電腦前工作。
錢仲賀的勒令對他來說算是耳旁風,只要他還沒忙完,錢仲賀說話就不管用,只有等他將電腦關機,才分出心思去哄錢仲賀。
彼時錢仲賀在三樓休息室健身,做了幾組拉練,又上跑步機跑了幾公里,汗水浸透了運動背心,勾勒出結實流暢的肌肉,身型如獵豹般矯健。
談宴捧著蜂蜜檸檬水上來,將玻璃杯放在平臺上,安靜地坐在動感單車上,眸光一直緊隨錢仲賀運動的身軀,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欣賞。
錢仲賀餘光掃過談宴,又裝作不在意,調高時速,沉著氣又跑了一圈八百,而後按停跑步機,大步跨向談宴,修長的雙臂將談宴困於懷裡,咬牙道:“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怎麼還在我面前晃悠?”
“給你送蜂蜜水。”談宴將蜂蜜水端過來,杯口碰了碰錢仲賀的唇,“跑渴了嗎,喝口水。”
錢仲賀本想不受他的殷勤,可對上那雙清淡的眸,心卻狠不下去,握著談宴的手,將蜂蜜水一飲而盡,哼聲道:“誠意不夠。”
“錢總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談宴笑眯眯地捧高錢仲賀,“不會跟我計較這些的,我知道。”
“你說錯了。”錢仲賀挑眉道,“我可不是君子,只有小人作風,記仇記得最清楚,我還真想計較些東西。”
談宴將玻璃杯放回去,稍稍向後仰,隔開一點距離,與錢仲賀對視:“你說。”
錢仲賀重新湊近,嚴絲合縫地貼著談宴的胸膛,低聲道:“你現在是想哄我開心嗎?”
貼得太近,近到談宴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錢仲賀有力的心跳聲,運動後的身軀荷爾蒙爆發,散發著引誘的氣息,逼得談宴雙頰略微發紅,單手撐著黑色皮椅,輕聲道:“……是。”
錢仲賀將頭埋進談宴的肩頸,灼熱的唇觸碰著那道纖瘦的鎖骨:“現在能讓我高興的方式只有一種,你答應嗎?”
“你還沒說是什麼,”談宴說,“我怎麼答應?”
錢仲賀的氣息滾燙,聲音低沉:“陪我在這裡做一次。”
談宴的耳根瞬間紅透,“不行!”
錢仲賀的吻遊曳至他的喉結,像是抓住獵物最脆弱的咽喉,逼著他答應:“你說過要哄我開心。”
“那也不是這種方式,”談宴咬住下唇,餘光看著四周,全是健身器材,沒有哪一種適合平躺,可錢仲賀時間持久,他擔心跟不上錢仲賀的節奏,“你要是想……就回房間吧。”
錢仲賀吻住談宴,舌尖還殘留一絲酸甜,讓渡給談宴,含糊道:“就在這裡,這輛動感單車,你要坐穩。”
談宴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答應錢仲賀這般無禮的要求,但事實卻是他答應了,且真實地陪著錢仲賀瘋鬧了數個小時,直至腰塌腿軟,他被錢仲賀環抱著走出健身房,大腿還不停打顫。
錢仲賀將談宴放回大床,撩開他的居家服,看到後腰上剛被掐出的青青紫紫,眸光動了動,主動去拿精油,在掌心塗開,再一點點塗在那白皙的薄背。
談宴剛被折騰地痠痛,現在錢仲賀給他按摩,倒是讓他舒服地喘一口氣,嗓子還有些啞:“幫我倒杯熱水。”
魘足後的錢仲賀自然有求必應,很快便將水端來,仔細地喂談宴喝掉,又在那被水洇溼紅潤的唇瓣上啄吻,溫聲道:“累了就睡吧。”
談宴點了點頭,將身體縮排天鵝被中,擋住小半張臉,沉沉睡去。錢仲賀將被子掖在談宴下巴處,關了燈,擁著愛人一夜好夢。
第二天醒來後的談宴自然免不了秋後算賬,懲罰錢仲賀禁慾一週,錢仲賀申訴無果,只好表面答應,反正等到談宴被他撩出火,意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