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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錢仲賀打橫將談宴抱回主臥,豹貓被隔斷在一牆之外,幽怨地喵了兩下,抓了兩下門,沒人理它之後,才耷拉著尾巴離開。
被錢仲賀和欺負地無力,本以為放下來便能躲過一劫,卻沒想到他隨後欺身而上,身上驀然一沉,高大的身影遮擋住大片燈光,談宴喘息道:“該休息了吧……”
錢仲賀垂著眸不答話,動作倒是利落,“忙完再休息。”
房間只開了一盞小燈,虛虛地籠罩在錢仲賀的肩頸處,散發出淡淡光暈,錢仲賀手指捏住談宴的側頸,虎口抵著下頜,吻得極深。
談宴只得跟尋他的動作,可光是接吻幾乎消耗了剩餘力氣,談宴懶散地躺著,柔軟黑髮虛虛遮住眸光,如同最完美的古希臘雕塑,清冷又蠱惑。
錢仲賀眸光陡深,回想到談宴坐在車廂內的場景,邁巴赫後座寬敞,卻只能困頓於錢仲賀身前。
可錢仲賀卻喜歡聽到談宴的喘聲,此時的他撤離談宴的唇,那隻修長的食指卻順著流暢的下頜流連於唇瓣,略微用力便撬開唇齒,忍不住在其中興風作浪。
錢仲賀眸光收緊,一點都不捨得從談宴臉上游離,他蠱惑道:“寶寶。”
談宴輕哼兩聲,眼尾又開始發紅,卻縱容著錢仲賀的惡劣行徑,直至錢仲賀鬧夠了,他才微微仰頭,逆著燈光看錢仲賀:“還生氣嗎?”
錢仲賀輕笑出聲,俯身給他一個吻:“不氣了,你很乖。”
這種任人宰割的臣服真是讓人很難不愉快。
錢仲賀伸出手握住談宴的左手,那雙細長白皙的手指上帶著一隻戒指。
回想起這隻戒指的烏龍事情,只覺得命運弄人,造化不定,誰曾想當初找設計師定做的戒指,竟然就是給他們兩人做的婚戒。
談宴鬢角滑落一滴汗水,錢仲賀抬手給他擦掉。
望著手指上和談宴一模一樣的戒指,他突然生出幾分角色扮演的心思。
錢仲賀的指尖轉了轉談宴無名指上的戒指,眸色一動,啞聲笑道:“談設計師既然無名指上都帶著婚戒,還要在外面野食?”
談宴困惑地睜開眼眸:“嗯?”
“說詞,”錢仲賀用力一送,“順著我的話接下去。”
談宴輕喘一聲,抬眸瞪他一眼,不予理會。
可無聲的預設卻適得其反,反而讓錢仲賀變本加厲,說的越來越露骨,說著平日裡完全不會說的話。
直到談宴終於聽不下去,抬手捂住他的嘴,羞愧道:“彼此彼此,錢先生人前一派正經,沒想到背地裡卻如此風流薄倖,經不住野貓的誘惑,真不枉‘君子’稱號,道貌岸然。”
錢仲賀不惱反笑:“能有幸與談設計師交流,我想哪怕是柳下惠來了,恐怕也不能坐懷不亂,愛惜美、欣賞美才是人之常情,還望談設計師海涵。”
談宴紅著眼尾假意怒斥錢仲賀:“還讓我怎麼海涵,不是全都……”
錢仲賀臉上笑意漸深:“還真是,看來談設計師真是天賦異稟。”
談宴雙頰飛粉:“夠了。”
錢仲賀狹眸堆積笑意,動作加快,故作君子,虛偽道:“遵命。”動作卻跟答應的南轅北轍,半點不禮貌。
*
從慈善晚宴回來,又鬧了半宿,兩人的西裝襯衫全都皺成一團,髒衣服被錢仲賀收拾好後放入髒衣籃裡,幫傭還沒來得及拿去洗熨。
談宴起床來盥洗室洗漱,看到髒衣簍裡較為扎眼的內褲,上面還沾染著星星點點,談宴耳根一紅,飛快洗完漱,將兩人的內褲從裡面拿出來,用香皂手搓。
絕對不能讓第三人看到這個,談宴在心裡默默發誓。
錢仲賀隨後走進浴室,看著談宴在洗漱池邊搓著什麼,出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