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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少年的肩膀,率先離開。
談宴淡然地看了少年一眼,眸光清冷疏離,像是冬日裡暖不著的一把溼柴,錢仲賀更是從始至終都將眸光落在談宴身上,眉目不動。
譚聞緒走了,少年的靠山沒了,但他卻不甘心就這樣空手而歸,仍舊想要攀上錢仲賀這枚高枝:“錢總,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談宴眸光一凝,眉眼冷豔,聲音清冷且沉緩,不急不循道:“不麻煩你,錢總身體矜貴,坐不慣別人的車。”
少年臉紅一陣白一陣,想要張口反駁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立場。
錢仲賀胸中的鬱悶被這句話衝散了大半,面容如逢春化露,解凍冰霜,眸眼重新凝聚笑意,縱容地望著談宴。
談宴用手肘頂了頂錢仲賀,抬眸問道:“你說呢?”
“是。”錢仲賀唇邊笑意更甚。
少年看他們倆情濃意合,眉目傳情,彷彿四目之中再容不下其他,憤憤地咬緊下唇,洩氣敗走。
等到少年的背影消失於迴廊,談宴臉上的笑意瞬間收回,漂亮的臉上寫滿冷淡疏離,不再看錢仲賀一眼,大步朝外走。
錢仲賀眸光一頓,而後無奈地勾了勾唇角,跟上去:“我冤枉。”
談宴快步向前,走出酒樓大廳,門童遞來兩人的大衣,錢仲賀接過給談宴披好,又緊了緊衣襟,不讓冷風灌進來。
習習涼風吹拂面頰,才帶走一絲悶熱,他回眸望向錢仲賀,口吻不帶一絲情緒:“冤枉你什麼?”
“那個人是譚聞緒安排的,我並不知道他會這麼做。”錢仲賀壓著眉眼,柔目繾綣,“這次來主要也是談生意,並沒有尋歡作樂的意思。”
“那就是錢總魅力無邊,人見人愛了。”談宴壓著嗓音的澀意,故作不在乎道,“沒關係,你我本就是逢場作戲,你也不用同我解釋。”
錢仲賀眉眼頓凝,眸底像是染上一團濃墨,叫人看不清其中情緒,沉沉道:“小宴。”
談宴心尖一顫,轉眸望向黑夜,深知自己慌不擇話,說了違心話,但他卻不知道如何收回,只能沉默。
黑色賓利從地下車庫開上來,停在酒樓門前,打了雙閃示意他們,錢仲賀牽起他的手走向車,低聲道:“回去再說。”
車廂內低氣壓旋繞,孫齊只覺得後面載著的是兩尊大佛,兩人上車後一路靜默無言,彷彿空氣都跟著凝固,他好想升齊隔板隔開前後座位,可偏偏這輛車沒有。
孫齊從口袋裡掏出絲帕,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虛汗,心裡唸叨:“總裁助理又難當了。”
回到別墅,幫傭們早已睡下,安靜無燈,談宴將大衣皮鞋脫下,轉身接過錢仲賀脫下的衣服,將衣服掛到一起。
談宴湊近,錢仲賀明顯地聞到他身上的酒精味,回想到酒樓裡談宴臉頰發紅,他抬手摸了摸談宴的臉頰,問道:“今晚喝了多少?”
“一點點。”談宴微微垂眸,沒有躲開。
錢仲賀深喑酒桌文化,知道談成一個專案付出的代價是多大,但他身居高位,沒有人敢隨便灌他酒,談宴剛回國,正是需要打拼的時候,喝酒簡直如同家常便飯。
廚房裡有陳管家熬製的蜂蜜燕窩湯,錢仲賀盛出一碗,讓談宴喝下。
談宴喝湯不出聲,湯勺輕輕刮蹭碗底,也沒發出碰撞聲,身姿矜貴,優雅得體,一碗湯喝完,他放下碗,垂眸道:“我先去洗漱了。”
錢仲賀低聲道:“我在等你,一起。”
談宴正想要以此來逃避錢仲賀,聞言道:“不了,你要是著急,你可以先去。”
可錢仲賀卻無視他的意願,語氣不容置喙:“我不著急,但我想跟你一起。”
錢仲賀不能放任談宴獨自一人,還不知道那小腦袋瓜又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