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就是膈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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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禾覺得自己想得有點兒多了,她覺得,眼前最需要辦的事情,是得跟尹慕樵劃清楚界限,省得這個渣男,就像屎殼郎一樣,每天出來噁心自己一回。
為了讓睿寶的身體可以早一點兒好起來,當媽的簡禾不得不對程宴友好一些。
她問程宴:“程大夫,你明天還會來給睿寶做推拿嗎?”
隔著車窗,程宴的嘴角,牽起了一個笑意,他沒有直接回答簡禾的問題,而是反問而道:“那你願意我明天還來給睿寶做推拿嗎?”
聽到程宴的這話,簡禾的心頭騰地一亮,猶如小女孩兒的欣喜之意,一下子就在她的臉上盪漾了開來。
她急切的說道:“我當然願意了。”
程宴抿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眼角帶著笑意的說道:“那我就過來。”
沒再多說什麼,程宴瀟灑的打轉了車子的方向,掉頭離開,而簡禾則是在程宴離開了以後,轉身回到了客廳。
她洗了澡,回到臥室裡準備休息,剛躺下,就收到了麥森給她打過來的電話。
“小姐,有件事情,我得向你彙報,剛才公司的財務老公跟我說,尹總要撥一筆錢出去,這筆錢大概是五千萬,怎麼處理?”
聽到麥森說尹慕樵要撥簡氏的錢出去,簡禾的精神變得緊張了起來。
狗男人欺負了自己的人,還想弄自己的錢?他長得不美,倒是想得美啊?
以前自己把他捧在手心裡,他花幾個錢也就花幾個錢了,現在自己都要跟他離婚了,他要是再花自己的錢,那可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簡禾有必要好好的瞭解一下這筆錢的去處。
她問:“他支這麼大一筆錢出去幹什麼?”
“說是要辦什麼畫展!”
麥森把從財務老總那裡瞭解到的情況,說給簡禾知道。
簡禾這才想起來,吳畫從小學畫,參加過很多什麼市級省級國際級這類的大賽,在她跟尹慕樵結婚之初,她還出國留學幾年,說是學哪個畫家的畫技去了。
簡禾從小對畫畫這事兒不感冒,因為吳畫的優秀,尹慕樵沒少拿這事兒呲打她。
什麼吳畫就是天上可望而不可即的月亮,而簡禾,就是沒有什麼追求的家庭婦女,除了一日三餐,什麼事兒也不會操心。
簡禾那時候單純的以為自己做的不好,才讓尹慕樵看不上自己的,為了向尹慕樵證明自己的能力,她自己出去應聘了一家服裝店的主管,幹得也是風生水起的。
可就算是這樣,尹慕樵也沒有高看她一眼。
既然無法捂熱一顆如同石頭一樣的心,那她就放手,只是,一想到尹慕樵要拿簡家的錢,去給吳畫辦畫展,簡禾就無法嚥下這口氣了。
她想也不想,直接跟麥森說道:“給財務老總說一下,沒有我爸的簽字,一分錢也不往外面支……”
簡青山得了腦梗,一直在醫院裡療養,因為後遺症的原因,右手顫抖得厲害,平時吃飯都得讓人幫著喂,想讓他提筆簽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麥森得令,愉快的打電話辦差去了,作為簡青山的助理,他有點兒不明白為什麼看到尹慕樵吃癟,他會這麼高興。
又被氣到的簡禾,拿著自己的手機,扒拉起了網上的新聞。
南絡市本地的網站上,對吳畫舉辦畫展一事,各種宣揚。
什麼青年藝術家,學成歸來,願用一支畫筆,畫出大美南絡。
什麼吳畫如同她的畫作一樣,單純得讓人心疼。
是什麼樣的美女畫家,才能大愛無疆?願為南絡的發展匍匐在地。
……
簡禾越看越氣,從小在豪門生活的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其中的把戲。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