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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進來一客人,他拍拍手,弄乾淨手中的餅乾碎,幹活去。
古臻能不吃驚嗎?想當初,她是怎麼知道爹媽捧在手心的寶兒子是個“不成器”的同性戀,不就是因為寧珵鈺——古鷹這中二病少年居然某天在手腕上紋了“金玉”倆字,當時是冬天,長袖給遮住了,不輕易露出來,但哪有不透風的牆?有次吃完飯,古臻痛經,沒辦法洗碗,求爺爺告奶奶地讓爹媽叫古鷹去替她一次,古鷹答應得快,擼起袖子就去洗,古臻火眼金睛,馬上看見那露出的一小截手臂,上頭細細的寫了倆字,她當場沒戳穿,等她和古鷹都寫完作業,乖乖回房間睡覺。
房間裡的床是上下鋪的,古鷹睡下面,古臻睡上頭,古臻梳著頭,故作漫不經心問他,古鷹,手上寫了什麼?
等了好一陣,等來一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沒寫什麼”。
古鷹這時候正值暴風雨般的叛逆期,房間裡多了莫名其妙的紙張,亂飛的,是樂譜,還有各種素描圖,寫完作業,他一個人伏案塗塗畫畫,昏黃檯燈一盞,照在他短短的頭髮上。寫作業沒見這臭小子這麼勤勉,畫畫這麼認真幹什麼,古臻暗暗揶揄。
“金——玉——”古臻盯了一會兒弟弟的背影,說,“女生?”
有句話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過古臻知道,以他弟的文化水平——十節語文課上三四節——不大可能知道這詞。
果然古鷹明顯動作一僵,挺直了腰板,惡狠狠回過頭,給古臻丟了個眼刀,“都說了沒什麼!”
“傻吊。”古臻不屑,一下下撥弄自己的頭髮,她剛燙了頭,髮尾沒弄好,枯了吧唧,想買精油,爹媽理所當然不讓,還把她訓了一頓。
古鷹沒反應,沙沙畫圖,捱了一陣,古臻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貓似的來一句,“誰沒喜歡過別人,說說唄,我又不和爹媽講,再說了,你小秘密還少嗎,姐姐我不都給你兜著了。”
她說的是古鷹逃課去樂隊訓練,偷爹媽錢去學紋身的事兒,那些進酒吧網咖的就不計較了,比起前者,通通是小事兒。
古鷹可算扭過頭,幽怨的小眼神——當時古鷹還挺小,古臻記得他正讀高中,剛開始發育長個兒,抽條,瘦瘦的,她還私下和姐妹嘲這弟弟雞仔一樣,吃這麼多米也不見長肉,白痴(吃)!
古鷹縮著瘦小的肩膀,揹著檯燈光,神情晦暗,支支吾吾憋出來一句,“是我們副班長,行了吧。”
古臻還挺意外的,眉梢一揚,豎起大拇指,“嚯,還是個‘官’,攀高枝啊古鷹,了不起。”
什麼高不高枝的,古鷹想了想,他們副班長成績也沒多好,家境——他不知道,關於寧珵鈺,古鷹知之甚少,為什麼會喜歡他,還一時興起在手腕上紋上這人的名字?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啥也不知道——煩人。
古鷹摔下鉛筆,這素描是練不下去了,關掉檯燈,倒頭就睡。
古鷹是睡著了,古臻哪睡得著,她第二天就起了個老早,找到古鷹平時混得好的那幾個男孩,他們一起組樂隊呢,樂隊名也有意思,叫“鬧著玩”,樂隊裡有個男生,單河琛,打架子鼓的,比他們要大三兩歲,從外頭酒吧裡挖來的大學生,可以說是整個鬧著玩樂隊的核心力量,沒他指揮,這群小屁孩能統一戰線玩搖滾嗎?青春期的男生都那個樣兒——自以為是。
古臻喜歡單河琛,覺得人家酷,同樣都是玩樂隊,怎麼單河琛就瀟灑的不行,她弟古鷹就像個慫蛋包——好吧,在街邊乞討式表演的時候還是帥的,就是彈的這東西,叫貝斯吧,在她聽起來沒點存在感。
單河琛人狠話少,“我認識,一男生。”
古臻納悶兒,“男生?你確定沒搞錯嗎?”
“我能騙你嗎?”單河琛笑一下,“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