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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間並不大,也沒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
閻解成四處打量,瞪大眼睛,試圖找出她們的藏身之處,他不相信這麼小的地方能藏得住兩個大活人。
李二奎則沒那麼細緻,擼起袖子衝著躺在床上的袁朗變衝了過來。
袁朗是梁建軍的對頭,作為梁建軍的心腹,能親自抓袁朗奸,他感到既興奮又得意。
如果能把袁朗解決了,讓梁建軍滿意,他未必不能覬覦下G委會副組長的位置。
不過這大膽的想法立馬就他打消了,李二奎忍不住斜睨了閻解成一眼:這傢伙為了上位,連自己老婆和小姨子都敢搭上,他是真比不過。
就在李二奎愣神間已走到袁朗面前,他伸手正要去揪袁朗的衣領,袁朗卻猛地睜開眼,雙拳緊握,宛如沙袋大小的拳頭毫不留情地朝著李二奎的眼眶連揮兩記重拳。
這還沒結束,袁朗緊接著身形一躍,借力騰空,雙手抓住李二奎的肩膀,膝蓋猛地向上一頂,正中其胸膛,這才放手。
“哎喲!”
李二奎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屁股著地的疼痛讓他痛得五官扭曲。
“哎喲,我的眼睛!
哎喲,我的屁股!
哎喲,我的胸口!”
李二奎被打得暈頭轉向,一時半會兒竟不知該捂哪裡。
“袁朗,你是不是太狂妄了,怎能隨意動手打人?”閻解成回過神,立刻呵斥道。
袁朗打完一套,神清氣爽,甚至沒來得及組織語言,孟老闆的名言便順口脫出:“吾夢中好殺人;凡吾睡著,汝等切勿近前。”
閻解成:......
李二奎:......閻副組長,他說啥呢,我咋聽不明白?
“咳咳,他的意思是說他在夢裡喜歡打人,睡覺時,大家最好別靠近。
所以,你這頓揍,算是白捱了。”
袁朗朝閻解成豎起大拇指,眼神中充滿讚賞:“不愧是讀書人家出身,老閻沒白教你,你這理解力,絕了。”
“哪裡哪裡,我這還差得遠。袁科長您過獎了!”
閻解成謙遜地回應。
李二奎不可思議地看著相互客套的兩人,“我說閻副組長,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啊,我怎麼越看越糊塗。
你不是說咱們是來捉袁朗現行的嗎?
他偷你媳婦,你咋還謝起他來了?
難不成你喜歡戴綠帽子,還拉我來給你做個現場見證?
不過,我可得批評你兩句,早知道你有這喜歡戴綠帽的喜好你跟我說啊。”
李二奎越說越來勁,彷彿忘記了身上的疼痛,邊說邊解上衣釦子,“快說說,你媳婦在哪呢,趕緊讓她出來。
就憑咱們倆這關係,我李二奎豁出腰子不要了也要幫幫兄弟。
不是我吹,你最近一直睡的李寡婦私下都跟我說了,我可比你強十倍不止呢,保證不讓你媳婦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