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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向來頂著嘲諷眾生表情的臉蛋,現下的神情卻難得有些……
是溫柔嗎?
蘇陶懷疑自己是看錯了。
“怎麼了?阿曜”他道。
靈曜支起腦袋來,另一隻手輕佻的拍了拍蘇陶的臉:“這裡好不好玩?”
蘇陶順從的把臉貼在他手上,蹭了蹭,滿眼的痴迷道:“挺好玩的。”
漂亮的蟲族,漂亮的人魚,都挺好玩,除了身處異鄉這一點。
不過說實在的,蘇陶也沒對自己現下的處境有多大的不滿,這小少爺除了床上,別的地方除了嘴毒一點,也不折騰人,人在江山在,只要還活著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靈曜見他這副討好的笑容,又覺得有些膩味是很正常,雄蟲就是這樣,他們天生就能得到很多東西,很多的愛,對這些東西也就天然的不在乎,也無所謂自己有沒有這個東西。
這人類固然有點意思,但也僅限於有點意思了,這樣的小情兒他一揮揮手就能找到一大片。
極樂園的夜晚依舊燈火通明,兩人玩著這種雙方都心照不宣的曖昧遊戲,靈曜帶蘇陶做什麼,玩什麼,看什麼,他都很是捧場。
看向靈曜的目光,他越來越深情,狂熱,看到靈曜和別的人,他開始露出強顏歡笑,轉過身後黯然失神,時不時痴痴的看著他。
纏綿過後的夜晚,他用手指描繪著靈曜的面龐,委屈又痴情的留下一點晶瑩淚珠。
恍惚間蘇陶差點都要入戲了,因為靈曜厭倦他的時間確實比預計的要晚,要裝的像,就要身臨其境,放空自己的思想,去裝進另一個人的身影。
距離兩人來到極樂園已經第四天晚上。
這一日的凌晨,終於讓蘇陶找著合適的時機,靈曜懷裡的美麗女人離別時吻在了他的唇角。
蘇陶不小心撞到這一幕,手中的水杯落地,他強忍著淚,眼底是深深地受傷,以及一份不甘。
他緩緩蹲下身,把臉埋進手裡道:“抱歉,我,我不知道怎麼了,我越來越受不了你和別人在一起……”
懦弱的,異想天開的,妄想得到王的男人。
於是靈曜漫不經心的,輕蔑的把一張卡從蘇陶領口塞進去,像打賞小費那樣:
“那就別受了,我要去其他地方玩了,就在兩小時後,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喜歡你,卡作為你伺候的還不錯的小補償。”
靈曜難得在走人的時候說這麼多話,也不過也僅限於此了,一個玩物而已。
他最後看了一眼蘇陶,見這人類僵硬著保持那個姿勢,不敢從手中抬起臉來,彷彿這樣剛才這段話就沒有出現一樣。
靈曜邁著悠閒的步子走了,像一個浪蕩公子哥,要去尋找他下一個興趣。
……
蘇陶本來是想哭幾聲再去抱著他的大腿說點類似“求求你,我不能沒有你”“求求你別離開我,沒有你我活不了了”“你要是走了我就死給你看”之類的話。
沒想到靈曜還給他塞張卡,嘲諷的時候嘴也沒那麼毒,搞得他情緒一時間沒調動起來,眼淚還沒來得及溢位來。
腳步聲遠去了。
這就去了?大晚上的,天都還沒亮,還有一整天沒玩,兩百萬的門票哩?
蘇陶本想也出去了,但一想想他還沒上星艦呢?
於是他乾脆又在原地蹲了倆小時,然後才酸著腿上床睡覺去了。
蘇陶沒看到的是靈曜在10分鐘前才乘著那艘星艦離開,離開之前,他龐大的精神力曾從極樂園掃過。
……
“蘇哥,蘇哥。”
鼻子間有股桃子香水味兒,蘇陶睜開眼,見是人魚,正穿著極樂園統一的服務套裝。
一截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