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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汀:「……」
腦中熱血一衝,謝汀的雞冠子瞬間豎起來,想也沒想開口就反駁:「少以己度人,你自己戴口罩是為了遮醜,不代表別人都和你一樣!」
「我啊……」應辭許輕佻眉梢,似乎有些詫異她有這樣一問,「我就不一樣了。」
「你等等……」謝汀忽然不想聽下一句。
「……我是長得太帥,要是搶了臺上人的風頭,就不太好了吧。畢竟這可是出道演唱會呢。」
沉默。
謝汀與他對視三秒,嘴巴張合數次,都沒有找出合適的話來反擊。
謝懟懟第一次敗走麥城,她很不爽。
……等等。
這並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遊樂場裡的那個狗男人。
這兩個人,嘴巴一個比一個賤。
這一瞬間,謝汀忽然福至心靈,出現了某個大膽的猜測……
她猛地眯起眼睛,扭過頭探照燈般在他身上上下掃射。
位置太小,應辭許坐的並不太舒服,兩條長腿抵在前排椅背上,顯得有些侷促。
淺菸灰色上衣,明明普通級了,穿在他身上卻顯得逼格高了好多倍。
脖頸處肌膚白皙,喉結在陰影裡竟顯出幾分性感意味。她忙回過神,眼神往上,那個煞風景的黑色口罩擋住了他大半張臉,唯有場館裡點點燈光映在他眸中,照出幾分與他剛才的刻薄全然相反的安靜與深邃。
謝汀聞到淡而清新的柑橘味。
……與那天她停留瞬間的胸膛裡的香水味截然不同。
那天的男人,用的是十分成熟的男香,那是她表哥最愛的一款,她印象深刻。
而面前這個人……充其量二十三歲到頭了吧?
如果應辭許知道謝汀現在心裡在想什麼的話,也許下次刻薄她時,語氣會更委婉一些。
除了香水味,謝汀實在想不起來那個人的臉了。那天的事情彷彿一場夢,她努力去回憶,卻總有種模糊的朦朧感,印象深刻的,除了對蛇的恐懼感之外……就是那個男人刻薄的羞辱。
和眼前這個男人一樣的刻薄。
「看夠了麼?」
沒等她理清思緒,他含著懶洋洋輕笑的聲音再次響起。
謝汀就是個傻子,也能聽出他的潛臺詞:瞧瞧,這不就迷上我了?
她忍不住對天翻了個白眼,直截了當問:「你這週一,有沒有去谷悅園遊樂場?」
應辭許微微一頓。
謝汀步步緊逼:「你怕不是金魚記憶?這才過去沒幾天吧。」
「沒有。」
「真的?」
「週一,滿課,我從不逃課。」男人的臉皮究竟能有多厚,應辭許這個毫不做作的撒謊現場也許可以稱為範本。
謝汀被他一噎:「你大幾?」
「研二。」
「你叫什麼?」
「祝辭。」回答的非常流暢,然後反問,「你呢?叫什麼?」
「……賀雪。」謝汀眼神有一絲躲閃,迅速轉移話題,「那……」
她還想接著再問,兩個小女生手挽著手走過來,手上拿著一大堆手副燈牌,問:「可以借過一下嗎?」
謝汀只好打住話頭,站起來給她們讓位。
旁邊的祝辭也站了起來,謝汀扭頭,嚇了一跳。
「你這麼高。」
「謝謝,」祝辭彬彬有禮,「你也不算特別矮。」
謝汀:「……」
哇塞她今年不是本命年吧?為什麼遇到的男人一個兩個都是這麼賤兮兮欠揍模樣。
她翻了個白眼正要懟他,側面忽然飛過來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前排有女生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