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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腰?那不就和吊橋捱得很近嘛,合著自己剛爬上來,還要再下去一趟?
她瞬間覺得人生都灰暗了。
方景秋垂頭喪氣的說:“那師尊等弟子把嘎嘎掛好,就一起下去。”
歲霖挑眉,嘎嘎?他看向方景秋拎著的鳥籠子,心裡明瞭。
只是沒忍住,洩露了一絲笑聲。
她看向她的師尊,看到他依舊臉上沒有一點情緒,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畢竟有誰會因為一個名字而笑場呢。
待走到山腰,遠遠的就見到安文生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方景秋覺得他大師兄真的是白瞎了那副好樣貌,也不知道如果有心儀他的女弟子看到這種情況,會作何感想。
安文生見到自己師尊帶著小師妹來了,連忙起身,企圖在小師妹面前維持一點大師兄的顏面。
殊不知,他的小師妹早已目睹了一切。
“阿慕還沒有出關嗎?”歲霖問道。
安文生低頭抱拳:“回稟師尊,二師妹在一柱香前有了突破的跡象,出關的話,應當快了。”
歲霖點點頭,從衣袖中把石桌石凳掏出來,自己坐了下來。
看著自己師尊的騷操作,方景秋已經不想說什麼了,一天三次,看著自己師尊把石桌石凳掏出來,放回去,掏出來,放回去……
她麻了,她真的麻了。
看著他們倆還站著,歲霖大方的讓他們同自己一起坐下,還給他們一人沏了一杯靈茶。
“都嚐嚐,這是為師前段時間去丹丹長老那裡拿到的靈茶,對筋脈有滋養作用。”
聞言,兩人忙不迭捧起杯子就喝,生怕有人搶一樣。
馬上杯子就見了底,放下杯子,就發現自己師尊正用一種不可言說的表情看著他們,彷彿在說我怎麼收了這麼倆憨貨。
安文生彷彿已經習慣了,摸著頭一笑,顯得是個……傻子。
方景秋則沒有大師兄這麼厚的臉皮,漲紅了臉,低下頭。
歲霖不知道第幾次感嘆,這天道都讓自己收了些什麼人啊。
安文生湊到方景秋耳邊說:“小師妹,我和你說啊,這個靈茶其實就是師尊他老人家從丹丹長老那裡搶來的,可憐她那裡每三年才產一罐,本來她那裡也只有三罐,一個月前,師尊去她那還搶了一罐,丹爐峰的弟子說丹丹長老罵了我們三天三夜不帶重複的。”
方景秋很震驚,同時也擔心大師兄就當著師尊的面說會不會有些不太好,結果她一抬頭,就看到自己師尊臉上帶著一種驕傲的神情。
是她看錯了吧,一定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