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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青霜不知該如何開口,兄妹倆都有了約定,他也只能等著方易秦自己想通,嘆了口氣,揹著手走了,剩方易秦一人留在原地。
方易秦看著手裡髒汙得不成樣子的荷包,又看到腰間鮮妍亮眼的荷包,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說的酸澀感。
當年方易秦拿到荷包後還打趣自己妹妹怎麼這麼大方,捨得把最喜歡的黃色給自己了。
那時候的她是怎麼說的來著,對了,黃色代表她,藍色代表自己,這樣就相當於對方一直在身邊了。
所以那個時候的方景秋想說的一直都是……
歲霖帶著剩下的兩個徒弟來到了現場,透過留下的痕跡,不難看出方景秋幾乎是被壓制的一方,姜慕慕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嘴裡不停的說:“是我教給她遇到危險可以用瞬移陣,但是怎麼就害了球球——”
“這不怪你,若非是熟悉陣盤的人,不會想到陣盤的最大缺陷,只是七厥他一個法修,怎麼會想得到踩碎陣盤這一招的。”歲霖說道。
安文生望著頭頂被壓彎了的樹枝,分析道:“看這樹枝的痕跡,七厥是在瞬移發動了一半的時候就踩碎的陣盤,不然球球出現的位置不會在這,陣盤造成的反噬也不會大到讓她吐的滿地血。”
歲霖頷首,對他們說道:“走吧,去把球球留下的傳送陣拆了。”
姜慕慕看著每隔不遠就出現帶血的符咒,眸中含淚罵道:“球球這丫頭淨愛弄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明明多費幾天功夫就能佈置出和這效果差不多的陣,非要這麼心急!”
安文生拿出帕子想幫她擦掉淚花,卻被姜慕慕接過去自己抹了眼淚。
三人拆了傳送陣回到天青峰,見兩人還跟著自己,歲霖對兩人說:“你們二人先回去休息吧,為師要去觀星臺一趟。”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退下了。
歲霖來到觀星臺,老樹精到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它卻沒有想和歲霖說話的心思。
“前輩,球球被人抓走了,你有沒有……”
“歲霖,這是三丫頭必過的劫,輕易介入,會生事端。”
歲霖還想再問問,老樹精卻不願意再回答了。
回到自己的寢殿歲霖盤膝而坐,剛剛沉下心準備占卜,卻是一道天雷劈了下來,歲霖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見空中浮起金光,組成六字“勿聽勿看勿言”。
幾息之後,安文生和姜慕慕的傳訊就到了眼前,同他們說了無事後,開了遮蔽陣法,再見到其他長老發來的傳訊,就是第二日的事情了。
方景秋睜眼就見到了客棧屋頂,她震驚於自己居然沒有死,但全身的疼痛和靈力枯竭告訴她,其實也離死不遠了。
“醒了?你還真是能睡。”七厥倚在貴妃榻上,俯視著她說道。
方景秋看到七厥的第一眼,就不小心把內心的真實想法暴露出來了:“你好騷啊。”
七厥氣的捏碎了手裡拿的杯子,如若不是理智告訴他,計劃還需要方景秋活著才能實現,他估計現在已經一掌把地上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拍死了。
方景秋看著掉在面前的杯子碎片,才察覺到自己和七厥不正常的高度差。
合著她是直接被扔在地上了!
昏迷前她還記得自己被七厥直接從樹上拽下來了,感覺那會子她的骨頭已經斷了。
只是現在她連動一動手指都疼,估計全身上下也沒塊好皮。
不知道她哥有沒有撿到荷包,撿到了估計也不會聽她的不來找她吧,只希望他能在宗門裡猥瑣發育一段時間,提升提升修為再來救她。
雖然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你這個丫頭倒是有趣,被抓了也不像其他人一般鬼哭狼嚎、上躥下跳,倒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