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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成那真正的沈晏清好好愛護著了。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
江媽媽叮囑道:“今晚記得好好休息。”
沈晏清也確實要休息了。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他覺得有些麻木。
他洗漱了一番,剛躺下,即使躺在床上,沈晏清也能看見牆上的那副掛畫,風一吹,畫紙隨風而動,畫上漫山的桃林彷彿還在簌簌地落花。
沈晏清想起他見到的那副被硯青畫了一半撕毀的牡丹。
難怪他的名字是硯青,可他姓什麼呢?
魔域的人都是精怪出生,又或是走火入魔的修士,可硯青永遠臉上帶笑,一副風輕雲淡、不急不緩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入魔的樣子。
不對!哪裡不像走火入魔了,分明是瘋魔得過頭了。
哼,走火入魔的魔修除非破解了心魔,這輩子都別想突破化神,最好今晚就暴斃而亡。沈晏清將被子蓋過頭頂,縮成一團,他才不要看見那幅畫。
雖然勾引硯青叫他死心塌地的這件事八字還沒一撇,沈晏清已經在被窩裡謀劃上要怎麼狠狠地傷他的心了。
沈晏清向來入睡得極快,這一覺本該安穩得一直到早上醒來為止,但夜半時分,外頭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響,像是外面出了什麼事。
沈晏清琢磨著不關他的事情,倒頭繼續睡,因為嫌吵,他還用兩隻手捂著耳朵。
江晗推門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房間裡沒有人,只有一隻小鳥躺在枕頭上,它把兩個翅膀蓋在頭上。
這隻才成人巴掌大的漂亮小鸚鵡睡得正香甜。
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沈晏清一個激靈,他從枕頭上滾進被窩裡,再鑽出來的就是個漂亮的小美人,眼睛漆黑明亮,鼻子挺翹,嘴唇稍厚一些顏色卻很淺,圓潤粉嫩,很適合被人摟著腰再親得臉頰通紅喘不過氣來。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就露著一張小臉在外頭。
沈晏清睡得迷糊,以為江晗進來時,自己就是現在的這副樣子,還以為江晗沒有看到過他的原型:“怎麼了?”
江晗也根本不在乎這些,他面沉如水:“有人跳樓了。”
沈晏清自己是隻小鳥,當然覺得沒什麼了,不過他羽毛重,圓滾滾的一隻,自然飛不太高,沈晏清還沒試著從樓上跳下來飛過:“好玩嗎?”
見江晗臉色愈發不對,沈晏清才反應過來:“他沒事吧?”
江晗說:“摔斷了一條腿,還在吐血。得虧他修為到了煉氣中期,不然從五樓那麼高的閣樓上跳下來,必死無疑。”
“五樓?”春江院內沒有這麼高的樓,沈晏清面露困惑。
江晗解釋道:“他在學堂跳的,沒幾天就要被送走了,他不想去崑崙劍宗。”
沈晏清“哦”了一聲,睡前江媽媽還和他講過這件事,動動腳趾就能明白這人為什麼跳了,恐怕是資質並不出眾,若是沒人幫著修行,怕是和凡人無異,這輩子就看到頭了,不如搏一把。
但是恐怕希望渺茫,魔域花精力培養他們,可不是為了養著閒人的。
不過這件事說到底應該和沈晏清、和江晗都沒有半點關係,江晗來找他做什麼。
沈晏清心裡奇怪,卻沒有問出口,他問起:“那他現在怎麼樣了,請大夫來看過了嗎?”
這算是問到江晗的點子上去了:“他不肯大夫來幫他看,他想見執事大人。”
“誰?”沈晏清以為自己耳朵前幾天被打壞了:“你是說硯青?他又不會治病,找他幹什麼?”
江晗看著沈晏清那張茫然天真的臉,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只道:“可能是想求執事大人憐惜,多留他在這行宮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