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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就是說，生日禮物什麼的，不用帶了，我不缺那點。」 桑沛跟上她的腳步。
傅可一頭黑線：「我本來就準備好來白嫖。」她還是沒忍住說，「你真的不是剛從秀場上下來嗎？」
桑沛比她高一些，現在腳下還踩著高跟鞋，傅可都不能做到跟她平視。
而桑沛的身材很好，看得出來她常年健身，線條很優美。
桑沛一愣：「你怎麼知道？」
她撩了下自己的頭髮：「以前當過平面模特，你又不是不知道。」
「到底找我什麼事啊？」傅可經她這麼一提醒，倒是想起來了桑沛確實當過平面模特。
因為還陪桑沛去過攝影棚。
「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我來問問你怎麼還。」
桑沛的語氣認真了起來。
傅可思考了兩秒：「請你吃頓飯？」
桑沛撇嘴：「好敷衍。」
「那給你打錢，怎麼樣？」
「好俗氣。」
「大俗即大雅沒聽過？」
「還是我來想吧。」桑沛停下了腳步，偏頭看向傅可，「你現在單身，我也單身，我們再次湊一塊，怎麼樣？」
傅可的目光鎖住她的臉，喊了她的名字：「桑沛。」
傅可一字一句地道：「我並不喜歡這樣的玩笑，更何況你知道我喜歡了喻近期很久，這麼多年來我也只喜歡她，你說的就算不是玩笑，那我跟你也沒可能。」
「知道了，我就這麼隨口一說。」桑沛臉上的笑容依舊。
傅可收回眼神：「我回去了，你自便。」
等傅可的身影消失，桑沛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失。
她說的不是玩笑，只是她知道自己一點可能也沒有。
傅可沒回自己的家，而是先去了童寧那裡。
「可可。」
「快來。」
童寧下班早半小時，見到她就招了招手。
傅可在她身邊坐下，看著童寧的手機。
上面是一個抖音博主，叫「寒寒」，傅可本來還以為童寧又喜歡上其他人了，結果呢？
這個「寒寒」是景寒。
傅可的神情複雜。
而且景寒的人氣似乎不低，起碼童寧正在給傅可看的這個變裝影片，點讚就有七十多萬，評論也有四萬的樣子。
童寧下巴揚了下：「怎麼樣？是不是大事？」
傅可拿過桌上的一個橘子剝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要說跟小妮姐的事。」
童寧一怔，隨即笑著說：「有什麼好說的。」她指著手機，「今天刷到景寒，才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一想到她騙錢就好想去揭穿她。」
她說著說著，點開了景寒的主頁。
景寒才發了幾個動態，全是變裝影片，她長得漂亮，而是影片也有質量，不論是畫質還是卡點，都做得不錯，因此也吸引了一波粉絲。
傅可看了兩眼：「她還小音錢了嗎？」
「誒，對，你不說我都忘了。」
「她還了！」
傅可驚訝了下：「是嗎？」
童寧點頭：「對啊，我本來也正疑惑呢，但現在看見她在營業這個，突然間就不迷惑了。」
「合著是為了當網紅做準備啊？」
傅可把橘子放了一瓣到嘴裡：「她估計是簽了公司吧，之後還可能去參加一些選秀節目。」橘子的味道在嘴裡蔓延，傅可嚥下之後，又說道，「不過這樣比騙錢好多了。」
「也是。」
傅可拿出手機，嘆了口氣：「哎，小魚姐姐不在，好無聊啊。」
「跟我待在一起還委屈你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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