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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她終於說,“那確實是很動人的曲子。”
“有機會的話,希望我們下次還能在霏雲軒遇見。”
梧惠點了點頭。
她其實有點尷尬。白科長好像意識不到,這番話在普通人眼裡,還有點別的意思。恐怕今天收隊以後,他的“感情事蹟”就要在廳裡傳開咯。梧惠自己倒是無所謂,希望白科長能應付得來。
但是……這意味著,白冷果真因為那時的壎聲,被喚起了什麼記憶嗎?
現在這個場合不好過問,何況過一會兒,羿昭辰可就過來了,先離開為妙。
梧惠在想,回憶起夢境相關的事——那研究所的走廊,也算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嗎?但她的確想起來了,還被對映到封閉的靈脈中,差點走不出來。
反正都已經跑出來了,現在回到工作崗位上,好像有點虧。思來想去,梧惠決定去找天璣卿。興許關於虞府的事,他知道些什麼。
而且,很久沒去探望墨奕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梧惠繼續往東走。這段距離,也用不上搭黃包車了。生怕和羿昭辰的隊伍撞見,梧惠不打算沿著主幹道走,而是貼著宿江的南岸前進。
深秋的江邊可真冷啊。陣陣寒風襲來,吹得她臉疼。
就是在這樣的江邊,梧惠看到一個熟人的身影。
她停下了腳步,不知該不該繼續前進。那位熟人注意到她,但沒有轉過身,只是斜眼看了她一眼,繼續眺望滾滾的江面。
“極月君……”
“你怎麼在?”她不鹹不淡回應道,“你不上班?被辭退了?”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雖然天天說著不想上班,但她還是要吃飯的。她又說:“我還想問您怎麼會在這兒呢。”
“你也在查虞府的事?”
“我只是好奇。嗯……也有因公的成分吧。”
極月君看向她:“一般人會說,也有私情在。”
“哈哈、哈,是這樣嗎。”
“你有什麼頭緒?”
怎麼成極月君向自己問問題了?梧惠滿腹狐疑,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我覺得應該是如月君所為。但我不知道他和天權卿有什麼關係。按照我的瞭解,這次的衝突是以卯月君和神無君為首的兩方人造成的。雖然,他們兩個都沒有出現在現場。但如月君理應不屬於任何一方。”
“當時將虞穎帶出虞府,來到霏雲軒的人,就是如月君。是我和他的交易。”
“原來那時候……您就已經和卯月君合作了嗎。”
“誰知道呢。”
“卯月君究竟想做什麼?我見過他。在我的印象裡,他是個禮貌的、平和的、不喜紛爭的人。我無法想象他和神無君會有什麼衝突……”
“葉月君找過你了吧?”極月君突然說,“你應該知道,觀念上的矛盾,不可調和。”
“您與她也是嗎?”
“有些路不走到黑,誰也不知道結果。她是一位純粹的,理想主義者。可惜,她追隨的神無君不是。也許她知道這點。罷了,我不在意。”
“……”
兩個人望著江面,不再說話。有大型的船隻駛過,梧惠盯著它,直到消失。
“你應該離開曜州。”極月君突然說。
“為什麼?”
“惜命的話,跑吧,越遠越好。”她淡淡地說,“等災難波及過去,應該還會有一段時間。不過,也可能像幾百年那次一樣,人間受到了無差別的影響……如果足夠幸運,你應該能挺過去。說不定,還會有第二個神無君站出來。雖然大機率,是他本人。”
“什麼?”
“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