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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呢。”
“來傳話的梅香說,大少夫人念著到底是一家子妯娌,省得見面不認識,便叫您也一道去。”
拔步床上的美人睡意倦倦,蹙著兩彎黛眉坐了起來:“爺今兒也去?”
“大郎君已上朝去了,恐不得空閒。”杏兒將嬌慵無力的沈青棠扶起,“您得同大少夫人一道往白鷺堂去。”
說罷便命人伺候著洗漱,又尋出新的衣裳來。
沈青棠瞧見那胭脂雪的綢緞底子、素白色的暗繡流雲,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可是宜娘新畫的樣子?”
杏兒將胭脂雪廣袖羅裙捧到跟前來,笑道:“這衣裳的樣式還是您指點著宜娘改的呢,花樣子瞧著像是玉郎挑的。”
“那日改了樣子您便催著她們快些做出樣板衣來,好在中秋節前夕上市,您竟忘了?”
沈青棠近日皆在趙淵那兒糾纏著,倒是將生意上的事兒忘了個七七八八。
“昨兒您那首飾乃是御街上新得的那個玉器鋪子映璋閣送來的。”
“瓊衣坊和映璋閣,如今有了玉郎坐鎮,可算是熱熱鬧鬧地開起來了。”
沈青棠將羅裙換上,只覺昏黃銅鏡中的小娘子多了幾分柔婉的韻味,聽了杏兒的稟報便覺得歡欣,晨起的倦怠都一掃而光。
“玉郎不是說要往北邊兒去麼?可說了何時動身?”
蓉娘恰同沉玉捧了一盞菊花羹進來,聞言便道:“說是再有十日便去了呢。”
“那位飛鸞郡主前些日子不是得了聖上賜婚,同那衛將軍週迴結為連理麼?”
“郡主心裡不大情願,這些日子可勁兒纏著玉郎呢。”
說到二人,杏兒亦出言道:“也不知是不是咱們玉郎魅力太大,那郡主的性子可改了不少,聽聞不再輕易喊打喊殺了呢。”
“想來是不樂意叫咱們玉郎瞧見她狠毒的模樣?”
沈青棠聽著,倒是不置可否,只道:“對方到底是個郡主,又有那樣的前科在,且叫玉郎謹慎些。”
“映璋閣背後倚仗的是誰?”
若背後沒有達官顯貴,那鋪子開張頭一日,應當便被人鬧上門去了,到底是招人眼紅的地界兒。
杏兒這才滿面揶揄道:“說到倚仗,玉郎可是特特傳了信兒,說您這位主君手段了得,竟還在那契書上蓋了東宮的印鑑呢。”
沈青棠聽罷眼前一黑。
:()通房財大氣粗,卻被迫宅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