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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爺,說句實在話,我是挽香的親舅舅,你想替她報仇,我何嘗不比你更想?」
霍獨低頭,作痛苦之狀:「挽香死了幾年,我這心就跟著痛了幾年……我整夜都在想,那麼冷的天,她掉進水裡,死時得有多麼痛苦。」
晏錚聞言,果然被他說得神色有所動容。
霍獨見狀,沖霍義打個眼色,繼續道:「在替挽香報仇這點上,咱們本就是一夥的……」
晏錚眼下被霍獨吸引了心神,霍義繞到他身後,便見他指間果然夾著一張四方的紙箋。
他得意哼聲,心道不主動上交,就別怪我不客氣。正要一把奪走,他眼前卻突然一黑,凜冽的勁風從天而降,直擊他的面門。
霍義還沒回神就已倒在地上,渾身上下,如散架一般,哪兒哪兒都痛,他的衣襟又被人抓起。
晏錚膝蓋抵住他的胸膛,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你幹什麼!」霍義睜大雙眼,終於看清翩然飄落在地的紙箋上,什麼也沒寫。
這是假的。
「你——」
他沒吼完,被晏錚從地上拽起,手臂一摔,像在扔個玩意兒,就這麼將霍義摔飛在霍獨臉上。兩個成年男子碰撞在一起,齊齊倒在石磚地上。
「快起開!」霍獨後腦勺撞到石凳,痛得呲牙咧嘴,他一把推開霍義,忍痛質問晏錚,「十七爺這是幹什麼?你要如此行事,看來是不想知道曲挽香的事了。那咱們的買賣也沒得做了。」
他還沒明白狀況的模樣逗笑了晏錚,他先是低低的,轉而哈哈大笑,在笑聲結束的一瞬間,他一腳踹在霍獨的臉上,把他踹得整個人往右栽倒在地。
「不要用你的臭嘴裡提她的名字。」他拽住霍獨的衣襟,眼神幽深冰冷,「噁心得讓我反胃。」
「你你、你——噗!!」
「我準你說話了?」
晏錚收回拳頭,霍獨的臉已是鼻青臉腫,足以證明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接下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要說一句多餘的……」他往旁邊的古井一瞥,「我就讓你永遠閉嘴。」
「你以為我不敢嗎?」見霍獨面露惱怒,晏錚湊近他的臉,越是這種情況,他笑得越是肆意,「我回來……就是來玉石俱焚的。你可以反抗,但最好做好了和我同歸於盡的準備。否則,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的聲音那樣輕,可一股不寒而慄的涼意卻陡然爬上霍獨的背脊,他一時發不出聲音。
「第一問。」晏錚道,「藏在曲如煙臥房裡的那張紙,是誰的東西?」
「這……」霍獨猶豫,晏錚的拳頭立刻砸在他臉上。
「是、是曲挽香的!」他痛哼一聲,鼻血流下來。
「紙上寫了什麼?」
「不……不知道,我們不知道啊!」眼看著下一個要遭殃的是自己,霍義哆哆嗦嗦地開口,「我們只知道那張紙是曲挽香死前的前一刻留下的,別的我們真的不知道了!」
一瞬間,晏錚眼前浮現出那些被擱置在東院桌案上的紙筆。
「你們怎麼確信那張紙在曲如煙屋裡?誰告訴你們的?」
霍獨和霍義約莫是徹底明白過來眼前這個晏十七,根本不是什麼腦子呆傻的廢物,他們自己才是那條咬鉤的魚。
霍獨後知後覺感到絲絲恐懼,「是……是……」
「是娘娘!宮裡的曲妃!」霍義忙道,「你知道吧,曲家不是有個進了宮的庶長女麼,就是她告訴咱們,也是她讓咱們去找那張紙的!」
「她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晏錚道。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霍義怕自己又要被打,捂著臉大吼:「真的!十七爺,是真的,我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