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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運長的一通騷操作下,鴻運公司的負面影響消散於無形了。
倒是真的把山泉水的名氣也打了出去。
劉運長鬆了一口氣。
王建國和武雙齊也把工作重心轉移到了迎接澳門迴歸的慶祝活動上去了。
劉運長本以為可以休息一下了。鄭家仁卻又找到了他,說是有事情要請教他。
按照鄭家仁的想法,單靠松崗煤礦產的那點煤,根本解決不了當前和今後的困局。
首先,一大批下崗工人就沒法安置。
人員沒班上,社會就不穩定。社會不穩定,就沒有良好的發展環境。企業還談什麼生存,更不要提發展了。
“那鄭老哥的想法是?”劉運長問道。
“兩個字,改革,四個字,改革轉型。”鄭家仁眯著眼睛說道。
“現在,松崗礦最主要的是解決生存問題。一萬職工,三萬家屬,要有工作,要有飯吃。”
“我倒是可以幫著安排一些崗位,但是,解決一二百人還可以,再多就難了。”
劉運長一臉真誠的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老弟的心意我領了。”鄭家仁卻是說道,“靠嗟來之食,吃不飽飯的。”
想當年,鄭家仁一家就是從山東逃荒來到東北的。
“我是想讓煤礦轉型,以煤為主,以非煤為輔,多元發展。”鄭家仁接著說道。
“不過,我們資金有限,轉型產業也不好選,一下子也做不大,沒有老弟一步到位的那個實力。”
劉運長聽著,便插嘴道:“老哥,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努力把礦井先做好,熬過這兩年,我敢保證煤炭會迎來機會。”
“熬不過去喲。”鄭家仁苦笑一聲。
劉運長這時也才知道,進入20世紀90年代以後,全礦五年時間共生產原煤150萬噸,但是由於市場的原因,產值僅為萬元。而外部陳欠高達6500萬元。
可想而知,煤礦得困難到了何種境地。
從1990年至1999年十餘年間,礦裡的主要工作是以清欠為主,結果未能清回的欠款達3000餘萬元。
截至目前,杉松崗煤礦拖欠職工工資12個月,計1300萬元,至致使工人上訪;
欠供電部門陳欠電費1300餘萬元,欠發工資拖欠電費致使電業部門下停電令,導致生產停擺。
欠銀行貸款及利息4300萬元,銀行對企業的一切投入予以扣留。
欠稅務部門稅款1200萬元,稅務部門不許煤礦對外開銷售發票,造成企業正常經營活動無法執行。
內外欠債累計1億1千萬元,這對年產僅為三十餘萬噸的煤礦來講,是一個沉重的包袱。
劉運長聽了以後,內心震動不已。這要是個體老闆,估計早就破產跑路了。
“工人不好活。我得開創些產業,把閒置人員安置了,帶著企業扭虧脫困。”鄭家仁一臉無奈的說道。但眼神卻是異常堅定。
看到劉運長訝異的目光,又笑著道:“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嘛。要不,你以為我這礦長是怎麼當上的?”
聽了這話,劉運長竟有些感動,還有些苦澀。
明顯是別人不想幹,才輪得到鄭家仁了。說好聽的是授命於危難之際,說白了,就是趕鴨子上架,逼上梁山。
他突然想起自己剛剛重生小石村的時候了。
那時,他曾強烈想要逃離小石村,去外面廣闊的天地闖一番事業。可是,後來卻被村民們的淳樸感動了。
留下,是因為心中的一份責任感。
可是,這種責任感,不是誰想擔起來,就擔起來的。
要知道,劉運長可是重生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