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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更讓他在意。
想到既然是尖子生秘密集訓，還帶著換洗衣物，大機率不是和平常上學時那種走讀，而是封閉式的住宿。集訓不帶他，馮時沒有意見。強化液不發他，馮時也oK，但是你們不能封閉學校啊，這讓他這種全靠學校食堂養活的孤兒去哪吃飯？
“你們是去哪裡集訓？”
一無所知的李應，隨口回答。
“去9高啊！不光我們，所有的初中都去，一中三中還有15中，17中都會去。”
說完李應停下腳步，看著馮時問道。
“你這一大早的，不也是去9高嗎？”
這句話真把剛鬆一口氣的馮時幹沉默了，馮時實在沒忍住，沒好氣的說道！
“說了半天你還以為我是去參加集訓的，我要是去參加，還需要問你這些嗎？”
“呃。。。”
短暫停頓，李應也明白過來，自己好像多嘴，辦了壞事！但是李應朝周圍看了下，除了他們兩個，街上基本沒有什麼人，他又有些不理解，這一大早，不是有要緊事情，根本沒有必要出門。不過考慮到石巖的要強性子，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聲音大一點會對石巖造成重大打擊一樣。
“那石巖，這大早上，天都還沒亮，你是要幹嘛去？”
情急之中，心虛之下，李應都忘了叫石仔，而是直接稱呼名字。
“回家啊，我昨天在一個同學家過夜。”
說罷，馮時感覺到對方不自然的表情，於是對李應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又指了指右邊的分叉路，語氣輕鬆的繼續說道。
“我們就在這裡分開了！”
李應有些不明白，他去過石巖的住處，知道怎麼走，這條路的方向應該不是。
“你住的地方，不應該也是前面直走嗎？”
“這條路我回去更近，你路上慢點，別再和其他同學透露關於集訓的事情。我去不去，沒有什麼區別，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有。不過我不會放棄年底的升學考試，你也要加油，今年升學考試可能和以前歷屆都不太一樣，要多注意，加訓多上點心，到時候學到好東西，記得分享。”
“這！”
李應一時語塞，隨後看著馮時已經轉身，準備去那條他不熟悉的近道，也只能答應。
“我會努力的，你也一樣，等我回來給你加訓，我們明年還去同一個學校上學。”
回應李應的只有馮時的高舉右手搖晃的背影。
李應看著馮時的背影，直到背影在拐角消失，不由的攥緊雙拳，但卻只感覺到深深的無力，他幫不了好朋友任何一點，他甚至連自己能不能成功考上高中，都沒有把握。
不遠拐角處的馮時，也在偷偷打量著這個石巖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唯二的朋友，至少現在看起來兩人的確算得上真正的朋友，他想要在這個世界立足，少不了朋友，他也願意將石巖的關係網繼承下來，前提是靠譜的才行。
剛才雖然有點扎心，但李應卻是出於好意，他知道李應的性格，而且有過幾次險死還生的經歷後，馮時也沒有那麼玻璃心。
看到李應重新抬起頭來，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昂首闊步的奔向9高。
少年的羈絆真是純粹而又真摯，只是許多無奈。
馮時既高興又感嘆。重拾信心就是好事，他之所以提前跟李應分開，也是擔心自己的情況會對李應的心態造成干擾，影響接下來的加訓。石巖雖然跟李應關係要好，而且在同一個學校，卻也並不會去找他，反而在儘可能減少接觸的次數，也是不想耽誤對方。
在離開福利院之前，雖然有差距，但是石巖並沒有將自己和李應看成不一樣的人，但是在離開福利院進入昌南二中以後，他才意識到人跟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