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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座右銘。」宋至雨沉思了一會對班長說。
班長苦笑著說:「那就隨便寫一個。」
看著宋至雨在紙上隨便劃拉兩下就草草交付,童文一臉失望地對他說:「胸無大志,何能成事。」
「等等,我要看看那個人寫了什麼?」童文突然想到了什麼,剛要拽住班長的衣服,哪曉得這個人比誰都溜得快,人早就沒影了。
再看一眼坐在教室正中心的宋子魚,他此時正認認真真地雙手合十,嘴裡念念有詞,在給郭南星那支永不斷墨的筆開光。只有坐在他對面的郭南星面露難色,因為宋子魚嘴裡念念有詞的是:「老子最牛逼,老子最牛逼。」
……
前段時間因為在食堂這種公眾場合喋喋不休被通報批評的郭南星最近吃飯的時候變成了面目表情豐富的啞巴。他用筷子撿起一塊黃黃的流動物體,甩了兩下子,苦不堪言。
慕容保保在一旁解釋道:「菠蘿炒甜不辣,什麼鬼玩意兒?難吃到爆!」郭南星點點頭,表示贊同。
周城問:「你為什麼不說話?」
郭南星眼神看向後面那個戴紅袖章的女孩,慕容保保立刻心領神會,翻譯道:「該死,被那臭娘們盯上了!」郭南星對這種說話方式有些不滿,但還是點了點頭。
周城又問:「宋至雨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
郭南星稍微想了一下,舌頭一伸直,咳嗽了兩下,然後整個人朝後一仰。
「這個形象,我知道。他死了。」慕容保保翻譯到。
周城面色一沉。
「你特麼在這瞎翻譯啥呢,我讓你給我翻譯了麼?你說桌面上這麼油,我能趴桌上嗎?」說著郭南星用肘部給保保就是一擊。
「老宋說他有點累,要多睡一會。你也知道的,他這個人簡直就是行走的空氣品質檢測儀,你看看今天外面這個天,估計已經爆表了吧。對了,他還特意囑託我讓你別去煩他。」郭南星對周城說。
「我吃完了,先回去了。」聽完這話,周城面色又是一沉,臉色不善肉眼可見,但走之前還不忘將餐盒收拾好整潔地放在餐車上。
這不是周城第一次踏上理科樓,事實上,他曾很多次裝路人走過宋至雨的教室,借著走過的十幾秒偷偷扭過頭看一眼窩在教室角落裡的人。
這個點大家都在吃飯,教室裡除了宋至雨以外沒有別人,周城就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宋至雨的睡姿有些搞笑,他仗著自己坐在靠牆的一邊,一個人放著整張桌子不管,偏偏要往瓷磚和桌子的夾角那鑽,是把自己當成會鑽洞的地鼠了嗎?周城輕輕地讓宋至雨的頭往外挪了挪,把手放在了牆面和宋至雨之間,手背頓時感受到了來自瓷磚的冰涼。就算是睡著的時候,宋至雨仍不放棄用口罩覆面,周城用空餘出來的一隻手輕輕將口罩往下拉了拉,將鼻子露出來以便於呼吸通暢,卻瞥見臉頰的一側紅得有些不正常。
剛想進一步檢視,宋至雨似乎是察覺到了異樣,皺著眉頭挪動了一下身體,不清醒之間像是主動往周城的懷裡蹭了蹭。周城也趁機把他往自己的懷裡攬了攬,只是動作剛剛進行了一半。
「奇怪,我u盤到底放在哪裡了……」張永祥悶頭走進高二(2)班,一抬頭與坐在教室後面的周城四目相對。
「我好像走錯班了。」張永祥像被倒放一般退出了教室,可是抬頭一看,上面的的確確寫著高二(2)班。
張永祥用手指著周城:「不對!讓我想想,你你你是那個……」
周城心中一陣慌張,一面看著懷裡的宋至雨的眉頭蹙得更深,好像即將醒來的樣子,一面講臺上的張永祥指著自己的手越來越近,一副我把你們抓個現行,馬上就要送出去法辦的模樣,情急之下他做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