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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點感冒…」
「你明天不許來上學了啊,給我好好在家休息。」
宋至雨低聲笑了笑,對張永祥說:「不行,老師,明天月考啊……」
「沒事,你不考也行。你永遠是我心目中的第一!」張永祥風趣地拍了拍宋至雨的肩膀。
……
「小唐,你可真是撿到寶了啊。」宋至雨離開之後,張永祥感慨道,「也不知道當初他是怎麼來我們學校的,還進了平行班。」
「據他自己說,好像是有一門考試睡過去了……」唐大海在張永祥面前像個學生。
「哪一門?」
「數學吧。」
「嘖,不應該啊。」張永祥沉默了一會,說:「可惜了。」
「沒事,只是中考而已。以後還有機會不是?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唐大海說。
……
宋至雨剛一出來,蔣春就逮著機會,一把攬住了他肩膀:「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好人!豆芽,你行啊,竟然能和老翔談笑風生!我在他面前除了『嗯』和『老師我錯了』放不出半個屁來!你這回真夠意思,我認你這個兄弟了!」
宋至雨不動聲色地將蔣春的胳膊拿開,他低頭看看他,說:「我可不想和你做兄弟。」
還有,想清楚到底誰才是豆芽菜?
蔣春尷尬地甩了甩手,說:「也是,你們這些優等生怎麼想會和我做兄弟?」
「連你自己都看輕你自己,何況別人呢?」
「還有,有空給阿姨買雙手套。」宋至雨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說了。
蔣春在那一瞬間想了很多,有被他施以暴力的學生的表情,有在他被張永祥當眾辱罵他身邊那些所謂的兄弟看熱鬧的表情,有宋至雨蒼白麵容上露出的輕蔑。
還有他媽,那一雙手好像從他記事起,每年冬天,都長滿了凍瘡。
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是不是混帳東西?
世界上也許真的有一夜從良。
回過神來,宋至雨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了。
宋至雨雙手揣兜,懶洋洋地回到了高一七班,回到了自己的寶座上。
「這麼什麼鬼東西?」宋至雨用中指和大拇指捻起一個黑色的塑膠袋。
「蔣春給的野核桃,說是給你長腦子的。」周城回答道。
「我可以罵人嗎?」宋至雨平靜地說。
「該說了都跟老翔說了啊,你以後可不許再煩我了。事先說明,你兄弟可不是我兄弟…」
「這事情說來話長…」周城解釋道。
「那就閉嘴。」宋至雨擺擺手,示意自己要睡了,便講頭埋進了雙臂之間。
實際上,宋至雨根本沒睡著。他的肩頭伴隨著一聲聲咳嗽而無規律地顫抖著,周城無可奈何,只能輕拍著他的後背,幫忙順氣,也許會好受些。
「我…」周城欲言又止。
「別和我說話,小心感冒傳染給你。」宋至雨說話和平常有一些輕微的差別,鼻音更重些。
還沒等周城說話,宋至雨又自顧自地補充道:「對不起,我忘了。傻子不會感冒。」
「我…我不是。」他好像意識到了宋至雨的言外之意,微微一笑:「嘻嘻,關心我你就直說嘛。」
「明天要是好些了,別逃早操/了。」周城順勢苦口婆心地說:「適當的運動有益於身體健康,你就是這樣老不運動,體質才越來越差。」
「說你是傻子還不信,明天月考,跑哪門子操?」
「啊?什麼,我沒複習!」
「什麼?!明天月考!」前排的張之鵬一直在偷聽他們倆說話。
「你們是真實存在的麼?」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