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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頭還暈嗎?&rdo;溫瀚清想分散注意力，不然真的頂不住。
&ldo;有點。&rdo;
&ldo;剛才開心嗎?&rdo;
&ldo;超開心!&rdo;蘇靜塵話音裡帶著雀躍。
溫瀚清笑起來，只是呼吸聲還很粗重。
過了會，蘇靜塵問，&ldo;還要多久?&rdo;
&ldo;不知道。&rdo;
&ldo;……&rdo;蘇靜塵瞪大眼，也不敢扭頭，雙手絞在一起，低頭，躊躇了會，提議，&ldo;那我還是幫你吧?&rdo;
&ldo;不用。&rdo;
&ldo;我都願意了，你在矯情什麼?&rdo;蘇靜塵不解。她好不容易走出她的死穴，借著荷爾蒙可以談論這種問題，做出她從沒想過的舉動。
溫瀚清輕笑出聲，抬手捂眼，過了會，艱難啟齒，&ldo;你給我的第一次，不想貢獻給手。&rdo;
蘇靜塵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臉上的溫度一瞬間升高了五度，感覺要被自己燙死，腦袋轟轟地、暈暈地，像醉酒，少傾，只說了一個，&ldo;哦。&rdo;
她沒想到溫瀚清是這麼想的。
看來她的死穴還是不要隨便開啟，不然也不知道會聽到什麼樣的話。
&ldo;困的話，先在車裡睡會。我好了叫你。或者你先上去睡覺，我等會回去。&rdo;溫瀚清依舊難受。
蘇靜塵震驚，&ldo;你不能預估一個時間?&rdo;
&ldo;經驗不多，預估不了。&rdo;
蘇靜塵此刻滿頭問號，&ldo;你在國外真沒亂來?&rdo;
&ldo;你覺得呢?&rdo;溫瀚清瞥了眼乖巧看著前方的蘇靜塵，感覺自己沒被她信任。
&ldo;我不信你忍得住。&rdo;
好了，不用&ldo;感覺&rdo;了，這下確認蘇靜塵是真的不相信他了。
溫瀚清在心裡鬥爭了會，硬著頭皮，又糾結了會，下了很大決心，終於艱澀開口，&ldo;這件事我只想跟你做。跟你在一起後，我所有的性幻想都是你。分開後，也只有你。&rdo;
他沒想過有一天要說出這麼隱私的事，但現在也顧不上了，保住他的清白和獲得她的信任最重要。
看來這樣的問題以後還是不要談了，再談下去，這種話題也成了他的死穴。
&ldo;跟我在一起之前呢?&rdo;蘇靜塵很好奇這個問題。溫瀚清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剛20歲。20歲之前的青春期肯定有其他人。
溫瀚清沒想到蘇靜塵的關注點偏到十萬八千里去了，闔上眼，負隅頑抗，&ldo;可以不回答嗎?&rdo;
&ldo;你可以不回答，但是我想知道答案。&rdo;蘇靜塵給出看似存在選項的選擇題。
車內陷入安靜，所有光亮被黑夜吞噬，彷彿有兩股力量在較量。
溫瀚清在無聲對峙中，敗下陣來，組織了一下語言，&ldo;青春期男生為滿足好奇心的常規途徑。&rdo;
&ldo;哦，就是看片吧?&rdo;蘇靜塵翻譯成大白話。
&ldo;你看過?&rdo;溫瀚清手握方向盤怔住，瞟了眼依舊乖巧看著前方的蘇靜塵。
&ldo;沒。聽說過。&rdo;
&ldo;聽誰說的?&rdo;
&ldo;我發小。&rdo;蘇靜塵大方承認。
高中的時候，蘇靜塵去蔣雲升家裡找他玩，結果沒想到撞見他正在看片。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