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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眠把自己的電腦合上,那上面最後編輯過的一個文件叫《展顏和舒窈》。
「你明天要去公司嗎?」趙無眠問。
「嗯,」江一則說,「可能沒有辦法陪你去看展覽了。」
「沒事,」趙無眠有點失望,但沒表露出來。
他湊在江一則臉側親了一口,「我可以讓周達非跟我一起去嗎。我都買了兩張票了……」
江一則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笑了,「行吧。希望他不要說我壞話。」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趙無眠偷笑一聲,「星期天我陪你一起去經院。」
「嗯?」江一則偏過頭,「那天我可能還要去圖書館呆會兒,用校園網查點資料。」
「哦……」趙無眠點點頭,眼珠子轉了轉,「那我跟你一起,正好可以看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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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則沒空,第二天趙無眠只能把不情不願的周達非拖了出來。
見面第一句,周達非:「喲,大週末的江一則還上班呢。」
趙無眠:「?你怎麼知道?」
周達非順手抄起街邊書攤上的一本二手書,陰陽怪氣,「他有空你還能來找我玩?」
趙無眠定睛一看,只見那書的封面上寫著八個大字:一條狗的自知之明。
「……」
今天趙無眠要去的,是一個俄羅斯文學的展覽,展出的大多是沙俄時期作家的手稿、書信、舊物等等。
裡面有個有獎問答區,趙無眠一口氣答對了20道題,贏得了一枚鍍金紀念牌,正反兩面分別用俄文和中文刻著普希金的一句詩:
「願你的未來純淨明朗,像你此刻可愛的目光;
在世間美好的命運中,願你的命運美好歡暢。」
趙無眠美滋滋地把牌子收好,「我要回去把它送給江一則。」
周達非滿臉的慘不忍睹,「我沒記錯的話,這首詩叫致『嬰、兒』吧。」
「……」趙無眠撇撇嘴,「這不重要。」
答完題,有獎問答區的一個兼職女生跟趙無眠聊了幾句。她說自己是中文系的研究生,研究方向就是沙俄時期的作品。
「實不相瞞,」那女生說,「我們這展覽開了小半個月,也就你一個人答對了20道題。」
趙無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是中文系的。」
那女生笑道,「看你這氣質是有點像。要不要加個微信,以後有活動我喊你啊。」
「呃……」趙無眠習慣性地打算掏出手機,然後一頓,「抱歉啊,不太方便。」
一直到他們走出展覽館,周達非都還在用動物園看猴子的表情觀察趙無眠。
「你今天……居然拒絕加微信?」周達非十分新奇,「還是個女孩子?」
趙無眠振振有詞,「我現在是個有物件的人。」
「喲呵多新鮮哪。」周達非不為所動,「你第一次脫單啊?」
「……」
「再說了,那女孩兒也不一定就是對你有什麼想法,可能真的只打算請你去參加文學交流會。」
「我知道,」趙無眠說,「可我怕江一則會多想。」
周達非:「……」
「幸虧江一則現在還不是很有錢。」
趙無眠:「???」
「不然我真怕你被當成金絲雀關起來。」周達非面有慼慼,「關鍵人家金絲雀還象徵性地反抗反抗。就你,主動進去還自己把籠子給鎖上了。」
「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錢?」趙無眠瞪他一眼,「為了世界和平我可以贊助你一瓶502膠水。」
「你還是給你自己買條毛巾吧!擰乾你腦子裡的水!」周達非恨鐵不成鋼,「你是個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