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走啦,夫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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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婉聽了秦離的話,果然不敢再亂動,老老實實讓他親了好一會兒才罷休。
秦離看著面色酡紅、目若秋水的許詩婉,喉結滾了滾,內心一番掙扎,終是忍住剝去她衣服的衝動,沒有繼續做下去。
他摸了摸許詩婉的頭,道:“我去書房,今晚會早些回來,等我。”
許詩婉還沒緩過勁兒來,只無力靠在秦離懷中,木然點了下頭。
見她如此,秦離眼中含笑,略帶蠱惑地問:“不想我走?如果你讓我留下,也不是不可以。”
許詩婉一愣,立馬從他懷中起身,支支吾吾道:“沒有……你快走。”
秦離挑眉,一臉可惜,“那好吧,婉兒對我總是如此絕情。”
他整理衣服,走到許詩婉面前,彎下腰,微微傾身。
一張俊臉近在咫尺,許詩婉看了,呼吸微滯,侷促地問:“你做什麼?”
秦離勾唇,在她鼻尖輕輕颳了下,眨眨眼睛道:“我走啦,夫人。”
許詩婉瞳孔驟縮,她低下頭,後退半步,低聲答:“嗯……你去吧。”
秦離又看了許詩婉一眼,方依依不捨地離開。
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許詩婉鬆了口氣。
自成婚以來,她與秦離相處之際,總會感到若有若無的壓迫和不自在。
秦離強勢、固執,性子也有些陰晴不定,有時不知哪句話哪個舉動突然就惹他不高興了。
雖說沒成婚之前他便如此,但那個時候兩人見面不多,許詩婉對他能避則避,倒也不覺有什麼。
如今造化弄人,她成了這人的妻子,日日對著他,便有些難受了。
為了不被秦離的怒火吞噬,許詩婉不得不低聲下氣地去哄他。
次數多了,她便感覺自己嫁了個祖宗,處處掣肘。
其實不哄也不是不行,最壞的情況也就是被他按著折磨一回。
只是……秦離那些偏執和陰晴不定都是為她,為她還無法忘掉徐喻之,為她還不能真正接受他。
秦離很喜歡她,以前總找機會接近她,後來費盡心機地得到她,如今便是沒日沒夜地與她痴纏。
他的心思、情意,許詩婉都很清楚,與徐喻之在一起時,她整顆心都放在徐喻之身上,理所當然地不去在乎或是有意忽視秦離對她的情感。
可如今她與徐喻之已經分開,每日與秦離共處一室,秦離的那些心思和情意就變得清晰、分明起來,讓她無法忽視,甚至情不自禁去在意。
慢慢地,她動容了,開始苦他所苦,痛他所痛,想要去安撫他的情緒。
後來更是被他誘惑、引導著,淪陷到與他的情事中。
想到此處,許詩婉回神,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她與秦離的事情,總是越理越亂,說不清楚。
“一年春盡又一春,野草山花幾度新。天曉不因鐘鼓動,月明非為夜行人。
師父,我心已亂,詩中所講禪機和道理,我怕是永遠也無法參透了。”
許詩婉目露悲色,站在原地喃喃自語。
沒過多久,書硯拿著一張被捲起的宣紙前來,說是秦離讓送來的。
許詩婉疑惑開啟,發現是昨日在書房之時,秦離寫的那首詩。
當時她坐在他的膝蓋上,雙手支撐在桌面,聽著他粗重的喘息聲,掌心和指尖都冒出薄汗。
那股極端的情潮將她淹沒之際,手下宣紙因為過於用力而留下清晰指印。
如今看著那指印,許詩婉只覺羞恥。
她不願去回憶和秦離一起的場景,可是秦離卻不讓她如意,總要時時刻刻提醒她,兩人曾何等意亂情迷過。
握著宣紙的指尖隱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