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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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公孫亦仔細一獨孤錦衣的分析,任是聰明如他,也不由背後一涼。
“我們被人算計了,本王,太子,甚至是父皇和南朝廷的人。”
“那幕後之人的目的是什麼?”
“要本王與太子決裂。”獨孤錦衣慢聲說出答案,公孫亦聽來,又是一驚。
早在一開始他們是因自以為掌握了自主權,才決心與太子獨孤承直面相迎,為獨孤皇底的權益而不再屈服委全於太子和趙皇后的勢力。
但現在想來,若真如獨孤錦衣所言,若幕後之人的目的就是想要太子與獨孤錦衣決裂,那麼他們這一步步行來,竟然是全都是被人算計入了局,被人利用了嗎?
連獨孤錦衣都被算計在了裡面不自知,這樣的細緻和周密佈局,讓公孫奕在夏末的清晨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寒顫。
“那王爺如今與太子結下仇怨,豈不是錯了?”公孫亦小心地詢問。
“倒也不能如此說,越氏一族如今肆無忌憚,攬權佈線於天下各城各州,本王與太子之事,獨孤皇族與趙氏皇族的分歧,不過早晚之局,只是這人算準了時機稍稍推了一把。
“王爺可能猜到此人身份?”
獨孤錦衣沒有直接回答公孫亦的這個問題,只負手微仰著下巴看向東方。
東方有一線白光漸漸自平土地劃出,如利鋒白刃,劃破了天地間的沉沉黑暗,成為天地間唯一的一線顏色,點亮人的眼睛。
半晌後,獨孤錦衣慢聲開口,似對著東方的天際,又似對著公孫亦,更像是自言自語,道:“不論是誰,這必是個值得本王提防,也值得本王交手之人。這一局,本王雖無損失,但本王輸了。”
身後,樊虎牽來了獨孤錦衣的坐騎,邊拉著韁繩讓馬兒站好,邊小聲的詢問。
“主子,方才你可是真要拿那玉璽。”
旁邊,獨孤錦衣沒有回答,依舊是公孫亦回答了樊虎,道:“鏡皇傳國玉璽,說好聽了是個寶物,但是若處理不當,那就是個燙手的火碳,接得不好就要被燙的皮爛肉炸,丟了性命也是常事。此去晉都皇宮山高路遠,途中肯定不止一方勢力在覬覦此物,王爺何必要那東西,自惹麻煩,不過是太子一廂情願而已。”
“哦……我還真當王爺想要那東西呢。”樊虎撓撓頭,牽著馬韁到獨孤錦衣面前。
“王爺,接下來當如何辦事?”那廂,公孫上前詢問。
“派人出去,在滄州百里之內細心尋找,將定遠侯府的其他人找到,好生安置下來,派雀營的人立即前往軍營給定遠侯傳信,讓他知道府中之事,請他速速回城。”
“那瓊州那邊呢?”公孫亦目光掃過那些退站在數米之外的衙兵,今他們雖然沒有動手,但卻在獨孤取攜帶滄州城中的衙兵前來時,因為獨孤錦衣有瓊州的五百衙兵而增了不少人勢,雖然也許真動起手來,他們起不了多少作用,但至少是在數量和聲勢上也讓獨孤承有了一層顧忌。
這也就是獨孤錦衣要費心讓人去瓊州傳訊息,要那邊的知府帶兵過來的原因,不為實際戰鬥力,只為聲勢。
爺道公之亦。“那瓊州過來的知府你現在將他安置在何處?”獨孤錦衣發問。
公孫亦一聽此問,不禁有點小小的尷尬,輕咳了一聲,道:“他……他此時應該在怡紅院中,估摸著是醉生夢死去了。”
獨孤錦衣聽在耳中,不禁眉頭微微一動,但也絲毫沒有介意什麼。
倒是旁邊,樊虎一聽,立刻不禁砸手道:“廝可真是頭豬,主子有這等大事在辦,他竟丟下自己的兵去喝花酒了。”
“樊護衛這你可就不懂了,這知府今晚的花酒可是喝的好呀。”
“此話怎講?”樊虎不解。
“你想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