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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號剛好是他走後,於磐接下一個團的日子。
捕風捉影,李朝聞已經自己腦補出了一臺大戲,奇怪的醋意如同強酸,不受控制地腐蝕著他,理智早已退居二線,他得使勁支撐著才不至於摔倒在路上。
他顧不得什麼體面,把連結轉發給了於磐,問:
“這個是誰拍的呀?”
綠燈了。
李朝聞一抬眼就發現綠燈了,他趕緊騎上車準備衝過去,可心神不寧,手機按在車把上,一個不小心,啪嘰,摔在了地上。
糟糕,他趕緊停車撿。
手機屏角摔碎了,李朝聞眼前一黑,真倒黴啊。
“滴滴!”刺耳的鳴笛聲。
李朝聞擋住晃眼的陽光一看,原來他的腳踏車停在路中間,擋住了公交車的去路。
司機特意下了車,用德語破口大罵,那些髒話俚語李朝聞聽不懂,只聽懂了一句“ich werde dich totfahren{我要撞死你。}”
小李被嚇傻了,直到公交車開走,他還是懵的。
他渾渾噩噩把腳踏車拖到路邊,委屈像摧枯拉朽的龍捲風,把他的心卷得糟爛透了,他連哭都沒心情,無力地把腳踏車鎖住,去趕火車。
進城的2路車來了。
李朝聞長舒一口氣,今天要再發生倒黴事,他可真撐不住了。
“nachster station fghafen unchen {下一站慕尼黑機場。}”熟悉的女聲播報道。
嚯,方向坐反了。
李朝聞被自己蠢笑了。
那今天還上什麼學啊?破罐子破摔算了:李朝聞時常想像柏林那些流浪漢一樣,在火車上躺著、打滾、大聲唱歌。
這些他做不到,不過他瘋了一樣放聲大笑,再也不管別人怎麼看了。
半個小時了,於磐還沒回話,冰島那邊是正午十二點左右,沒看手機是不可能的。
李朝聞決定發瘋:
“誰呀?你怎麼不敢說話呀?”
“告訴我唄。什麼第十三夜啊?”
“這麼浪漫,怎麼不發個同框影片呢?”
估計冰島都能聞到他的酸味了,以後會不會後悔再說,反正他現在是爽了。
又過了半小時,他到了機場,於磐還是沒聲,衝動之下,他把人微信拉黑了。
李朝聞決定既來之則安之,先去吃個馬卡龍再說。
他又坐在了剛回來那天的位置,邊吃邊哼最歡快的歌,嘴一刻也不敢停歇,他生怕他一停下來,就又難過到痛哭流涕。
於磐打來電話。
李朝聞沒出息地嘴角上揚,他心想:那就不計較一小時沒回話的事了,給你一個狡辯的機會吧。
於磐說:“給我發個地址啦。”
李朝聞聽到於磐聲音的那一刻,心軟得一塌糊塗。
“什麼?”
“剛到慕尼黑機場,這個廣場還挺大喔,哈哈。”他清脆的笑聲迴響在聽筒裡。
“啊???”
李朝聞看向窗外的廣場,確實挺大的,特別容易迷路。
“李朝聞,我想好了,你在哪,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