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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兮舉著相機正準備偷拍就被抓了個正著。
「嘿嘿。」南兮笑問:「你醒了?」
嚴炔半睜著眼問:「你想幹什麼?」
「拍照啊。」南兮說:「想你在夢裡應該不會帶著鏡頭恐懼症,這不,我還沒開始你就醒了,那等下次吧。」
說著,將手中的相機擱下了。
嚴炔翻身起床,又給拿了起來。
南兮不明所意的看著他,末了問:「你幹什麼?」
「拍照啊。」嚴炔學的倒是有模有樣,將鏡頭對準南兮「咔嚓」一聲,剩下錯愕的南兮在風中凌亂。
他將那張照片洗了出來,認真的裱了起來,放在自己床頭。不管在今後,他們分分合合多少次,他始終相信,他的妻子,總有一天會煮好泡麵等他回家,如今日,她的笑容,如此刻骨銘心。
有些東西,刻在骨上是傷,銘在心口是痛。
傷不痊癒,痛不擱淺。
也許他從未想過,未來有一天,流浪在世界各個角落的地鐵口,地下通道,甚至與一群流浪人聚集的時刻,他唯一擁有的,也不過就是揣在兜裡泛黃的這張照片罷了。
視若珍寶的人,也隨著那張破舊的照片漸漸模糊。
他從未想過,是的,從未想過失去。
大年三十悄悄的來了,如人們預期的那樣,恬靜,順理成章。
冰箱依舊是空的,南兮開始抱怨,這次,連嚴炔也開始抱怨了。
嚴炔今年儼然沒有提筆的興趣了,因為早在幾天前南兮就從嚴悸那準備了對聯,她還特意的,拿給嚴炔炫耀了一番。
她想,嚴炔那莫名的自信應該是被扼殺在搖籃了。
突然有人敲門,南兮愣,轉身從嚴炔臉上尋求答案。
嚴炔點頭,順口道:「林霍。」
南兮「哦」一聲,哼著小曲,開啟門,抬頭,僵在原地。
門外的女人也僵,忽閃著大眼,半晌:「我走錯地方了?」
南兮舔舔嘴唇,兩隻手不知如何安放才會顯得稍微自然一點,吞吞吐吐的說:「嚴炔……在裡面。」
晨之見臉上的驚訝還沒表現出來,嚴炔的聲音先在身後響了起來。
「南兮,林霍,不進來在門口乾什麼?」
南兮回頭,看向身後的嚴炔,往邊上挪了挪,輕聲道:「不是林霍。」
嚴炔慢慢走過來,南兮偷偷看著他的臉,平靜如初,溫和淺笑望向晨之見問:「你怎麼來了?」
他太平淡了,平淡的就好像晨之見是個演員,兩個人上演著完全不同的戲碼。
晨之見,這個一向能夠坦然面對記者各種刁鑽問題的經驗藝人,在面對嚴炔時卻跟丟了魂似的。
她並未著急回答嚴炔,而是看向南兮反問:「這是怎麼回事?」
南兮張嘴再閉嘴,末了,來了一句:「哦,我也是做客來的,我這就走!」
說罷,著急的邁向門口,倒被嚴炔揪著衣領拽了回來。
南兮驚訝的看向嚴炔,只見他皺眉,卻很有耐心的說:「你就這樣出去?」
南兮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模樣,沒有梳妝打扮,一頭亂毛,貓頭鷹的粉絲拖鞋,更可笑的是,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
閉眼,這下,解釋不清了。
晨之見這才看向嚴炔,一字一句:「小炔,你不解釋一句嗎?」
「之見,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我的生活!」
終於,他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霧霾,如初見那日。
南兮一步一步往後退,退到嚴炔的身後,這樣,晨之見看不到自己了,或許還可以降降火,兩個人好好的談談。
可她的好心似乎並不起什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