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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南兮有些懵。
嚴又琪輕點頭,說:「你來找我倒挺驚訝,還有什麼是嚴炔搞不定的?」
「我不是為自己來的,姑姑。」
「是嗎?」她身子向後,靠在背椅上,雙手抱胸,是一個優雅的中年婦女。自林慧梅去世後,她們很少見面,只是南兮還是覺得應該喊她一聲姑姑。
「我有個好朋友,叫許念。」南兮說:「我想你應該見過她的,舞臺和林霍不能進行比較,這兩者自然沒有隻能擇一的道理。」
「道理?」嚴又琪反問,她失了笑,嚴肅的面龐看不出任何情緒,事實上,這樣的嚴又琪倒跟嚴炔有八分像。
她說:「南兮,永遠都不要信誓旦旦的評判他人的對錯,有些事你沒經歷過,怎能體諒我,也是,我本不該奢求你來體諒!」
「我知道。」南兮說:「姑姑你失去過一個女兒,目睹過殘忍,而且不止一次。可是,這些不應由念念一個人來承擔,之前的事情,她就是局外人!」
「我給了她繼續當這個局外人的權利!」嚴又琪稍顯激動,說:「我竟從不知,嚴炔還是個愛講故事的人,只是,他是否能把自己的故事講的清楚?」
南兮故作鎮定,呼一口氣說:「我說了殘忍,不止一次。」
南兮的聲線很低,此時顯得也有些冷調。從嚴又琪的語氣裡她聽得出來,嚴又琪對嚴炔並不是一個姑姑的角色。
反而,像是仇家。
「那他呢?他自己呢?」嚴又琪直視著南兮,像是餓狼遇見了羔羊。
南兮狠狠的捏著自己的左手,指甲嵌進了肉裡,緩緩張口,平淡的語調:「你是指那兩個小黑人的故事嗎?」
嚴又琪明顯一愣,恢復了一開始的模樣,輕笑道:「看來我之前的確是小看他了。」
南兮也笑:「姑姑不會真的相信什麼針扎小人七七四十九的荒唐事吧,聽聞夏女士有輕微的心臟病,當年在出門前是喝了藥的,而出事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是一名男性,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嚴又琪看上去跟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兩樣,他說:「可是嚴炔他針扎小人我親眼所見,沒有誰可以證明這種巫術只是一個惡作劇!」
「為什麼不可以?」南兮笑了一聲,平緩語氣徑直問:「姑姑自己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說什麼?」嚴又琪驚訝:「試?」
「是,你也可以找一個小黑人用針扎著,我來當這個試驗品,寫上南兮兩個字,我願意跟你來賭,賭嚴炔的清白!」
嚴又琪愣愣的,她未曾料到南兮接下來的所有舉動,半晌失神般的問:「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南兮笑說:「我當然知道,姑姑你大概是不知道,這個試驗,嚴炔早就做過了吧,用他自己!他不是沒有證明過清白,只是你們,誰都沒有想過要相信他!」
嚴又琪閉眼,像是在默哀著什麼,隨即緩緩道:「十幾年過去了,是與不是已經沒有那麼重要。嚴炔我管不到他,但林霍,那是我兒子,我嚴氏絕不可以讓一個歌女來當兒媳婦!」
「嚴氏?」
南兮想問,嚴炔也姓嚴。
但她還沒有問出來,先被許念給打斷了。
「南兮!」
回頭,許念就站在她身後,直勾勾望著嚴又琪。嚴又琪攤手,似是在跟南兮介紹般:「第二位也到了,不然你們一起談吧。」
「我不是來跟你談的。」許念斬釘截鐵道:「有些話,我想當面跟你講。」
嚴又琪也不在意,做出請的姿勢。
「我許念並非礙於你的身份,我不是見了貓就逃的小老鼠,我妥協,僅僅是為了林霍,希望你清楚!」
「當然。」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