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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倒回十分鐘,晨之見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還在努力什麼呢?還在奢求些什麼?所有的把戲都抵不過這五個字的分量。
她自覺嚴炔的愛付出的不值得,可又想想,誰何曾值得過?覆水難收。
「真難得。」她像一個木偶,呆滯著,說:「從你嚴炔的嘴裡說出愛,真難得!」
「之見!」嚴炔雙手緊緊抓住面前搖搖欲墜的女人,迫使她重面事實,「你和南兮是同一種人,沒有誰的過去可以叫幸運。你們,並非只能是敵人!」
「同一種人?」她冷笑,「同一種人你為什麼不要我!明明是我認識你在先!」
「先走進來的人,是她。」
這就是嚴炔,他似乎不太願意顧及你是否承受得來,誰都無法阻止他要將這件事講的明明白白的用意。
就像兩個人結伴出行,一路克服重重險境,他把你當戰友。後來某一天他迷路了,轉彎遇到了同樣迷路的另一人。他會想方設法和你重逢,你依然是他的戰友。可你卻不知道,從一開始,他從未將另一個人也當戰友看待。
人生那麼長,你必須得隨時做好接受失去的可能。
南兮並未走遠,蹲在門外幾米處遠,裡面的聲響她聽不見,卻總覺著有七嘴八舌的爭吵聲往她耳朵裡鑽。她猜想,嚴炔和晨之見應該誰都不是會破口大罵的人,他們二人的吵架應該是優雅的,出口成章的吧。
她大概是思考的入迷了些,再回神的時候正對上夏正翔的目光,何時坐在了她身旁竟全然不知。
有些驚訝,正欲猶豫該說點啥不至於太過尷尬,夏正翔倒先開了口:「放心,打不起來。」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事。
南兮噗嗤一聲笑道:「我想也是。」
「不過很對不起。」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合適的語言:「之見本性並非那樣,只是或許你不明白,嚴炔對她來講始終太過於重要。
「你上次所說在我之前不是沒有人等待過,比我有資格嫁進嚴氏的人比比皆是,指的是晨之見嗎?」南兮問。
「不是。」夏正祥否認,「她並非是要嫁進嚴氏,僅僅是嫁給嚴炔而已。所以,對不起,希望你能理解她半分。」
「你是在替她道歉?」南兮眯著眼回頭看著夏正祥。
「她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學生。」他篤定。
南兮想,大概這是夏正翔百用而不膩的藉口吧。看樣子,似乎也沒有誰曾明而晃之的告訴他,這個藉口其實很爛。
南兮笑,側著頭思索半晌徑直問:「你很愛她吧?」
夏正翔茫然的轉頭正視著南兮,南兮眯眼:「難道沒有人這麼問過你?」
「有。」幾乎不假思索,「除了嚴悸。」他說。
「所以你們是情敵?」南兮笑。
如果是晨之見的話,嚴炔口中什麼腰細大長腿白富美什麼的也就可以理解了。
「我就說吧,跟他在同一根繩上遲早會出事。他暴露了,我也得出事。」夏正祥極度不滿被南兮看透。
南兮卻說:「是你暴露的他!」
夏正翔明顯有點不可思議,南兮解釋道:「嚴悸哥呢,對誰都很好,所以即便他對晨之見再好也總有護盾。可你不一樣,你知道嗎,我還是練習生的時候,曾聽過這樣一句話,夏正祥是豺狼虎豹,但是他不吃人,只會一點一點的撕裂你!晨之見是你最得意的學生沒錯,可是,太明顯了呀。」
頓了頓道:「你愛她太明顯了。」
「再明顯,也在嚴炔之下!」他看著南兮,繼而莫名的笑,笑說「就連我這個男人,也會羨慕,可是」
他似乎在做著吃力的決定,「你們不是同一種人,把賭注放在嚴炔身上是個可怕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