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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們二人已然身故,兩人才知道為何那位恩人讓他們改個名字重新生活。
但,兩人仍是有些小心,也因此才有了今日的戒備。
而今兩人雖都已成家,可對恩人卻不曾有半分忘卻,所以在王一的銀鈴劍一出,便立刻認出。
“所以,這院落是四郎置下的?錢財是四郎給的?”沈墨幽怨的小眼神再次出現,好不委屈。
那人立刻笑道:“自然是的,這幾年來,我們兄弟二人雖已經在外接辦院落,可還是會輪流在此居住,省的哪日恩人出現,這院子卻因無人照料而無法居住。”
“那為何我便沒有得到這般照拂?”
沈墨小聲唸叨,落到王一身上的眼神更顯幽怨委屈
“你與他們二人狀況不同,他們二人家已破,人亦亡,少不經事,自然需要安身之處額,而你,應該不用我多說吧。”王一淡淡的說道。
當初沈家的錢財她可未拿絲毫,而後來白雪宮人前去收繳時,已經被人將銀財洗劫過,而趁中間空擋拿了真金白銀的人,除了他們那幫孩童,再無他人的可能
沈墨卻是雙眼一亮,喜道:“你早就認出我了,何時認出的?為何不曾說起?讓我好一頓猜測啊!”
“不早,在你露出本來面目之後。”
沈墨抬手摸上自己的臉頰,他倒是真的沒想到,幾年時間過去,他竟然是憑藉他的模樣認出來的,難不成,他與那時沒太大變化麼?
阿九進屋時看到的就是沈墨正低頭想著什麼,而王一,正打發開門那人去幫忙置辦些必需品,比如青菜,然後便離去即可。
這裡本就是王一置辦的院落,她並不覺得讓開門那人離開有什麼不妥,況且他也說了,早已搬出去了不是麼。
“師父,這沈墨怎麼回事啊?怎麼就突然變成這副模樣?看起來倒似是在控訴師父您如何負了他呢。”
阿九沒心沒肺的開口,自顧的將桌面擦好,又把路上買來的零嘴擺好,花生瓜子糖塊還有各種糕點,全部都自王一的一臂範圍內。
顯然這一動作早就做過不少次,所以,無比熟練。
而阿九不等王一回答,繼續說道:“師父,我剛聽到你把人趕走了,那咱們這是不是就算是那個叫什麼來著鳩佔鵲巢啊?”
王一懶得理她。
阿九鍥而不捨,再次問道:“師父呀,極少見你的銀鈴劍出鞘,那人怎麼會認識師父你的銀鈴劍啊?”
王一答道:“短匕,取人性命,銀鈴劍,是為救人性命。”
“啊?師父,你是說,你用銀鈴劍救了他們?所以他們才認識師父你的銀鈴劍?”阿九不敢置信的重複一遍。
她實在無法想象,她的師傅,這位曾經的白雪宮黑階刺客,竟然還做過救人性命的事!
真是好生稀奇。
“啊好像,還不止一次哦,阿九啊,可能會遍佈天下呢。”王一將自己的身體攤在椅子上,眼神玩味的看向沈墨,涼涼的說道:“喏,你不是問他怎麼回事麼,他就是想不通,為何早在幾年前我便有能力將他救出火海,而他當時卻只能瑟瑟發抖,任人宰割,許是,心裡承受不住。”
“哈?師父你竟然連沈墨都救過?他也不比師父小上多少呀,竟然只能瑟瑟發抖,任人宰割,那他的確應該無地自容呀。”
沈墨嘴角一抽,他那時候不過十三四歲,還是隻會捱打的沙包,他還應該多厲害?
他又沒有擁有像她師父這般的師父。
三人就此算是居住下來了,不過
“師父,阿九想吃師父包的餃子。”阿九努力睜大她的大眼睛,帶著期待,還帶著可憐,“師父,你上次包餃子都已經是在一個月前了!”
王一掐指一算,她們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