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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勢在他胸膛之上狠狠掐了一把:「膽大妄為!」
他忍著痛意,態度倒極是虛心:「是是是,青兒教訓的是,為夫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發狠擰他,只聽得慘叫連連,沒好氣道:「一次已經不知如何收場了,難道還敢有下次?你且等著瞧罷,往後還有得鬧呢。」
他可憐巴巴吻上我的額頭,邊吻邊含糊道:「好青兒,乖青兒,且歇息吧,這兩日忙得昏天暗地。」
我飛起一腳欲將他踢下塌去,卻被他伸出一腿壓得死緊,如猴抱柱一般抱得死緊,不多時便聽到了輕微的鼻息聲,他竟然真的睡著了。
隔了這許久,回到天界,當真物事人非。
這雀羅殿內擺設雖並無大的移動,但華清宮主人已自不同,便是連殿中侍候的宮娥侍從也全無一相熟之人。想來天帝也是難得費了些心思。聽宮中侍候的侍女所說,自天后被打下阿鼻大城,崑崙側妃離宮別居,天帝的身子骨便一日不如一日,不但遣散了後宮的姬妾,還整日縮在宮中飲酒。後來詔諭四海,任岳珂為天族太子,想來與他的愧疚補償之心不無關係。
岳珂雖名義上乃是天界太子,但實際上不過幾日,天帝便將手頭之事全推脫了給他,自已躲了起來清靜去了。他這位代理天帝,天界太子整日忙得腳不沾地。我極想在宮內外轉轉,但礙於修羅公主的身份,縱然如此刻幻出另一番模樣,也不好大搖大擺出現,只得聽從岳珂的意思,在他的寢殿之內光腳晃悠。
他的脾氣自來就有幾分古怪,如今不肯讓侍女前去寢殿,那些宮娥侍女自然也不敢愈距,整個雀羅殿寢宮倒只有本仙一個人。
枯坐的時間久了,連瞧見個掃把,都覺得親切不已。這日等他回來,我迎上在殿中等候,替他奉了香茗,道:「三郎,你將我圈在此處,可是想讓青兒發黴?」
他長眉盡斂,明顯不信我此語:「那你想怎樣才不算發黴?」
我偷偷朝窗外瞧一瞧,此刻夜幕低垂,群星纖月,已是沉沉黑夜,但白日若能在華清宮後院花枝間美美睡上一覺,比之這令人氣悶的正殿可舒服得緊。我偎依在他身邊,感覺他半邊身子都在使力,心頭暗笑:「以前我便是這殿中的灑掃宮娥,不如從明日起我還是去灑掃華清宮吧?」
他面色一下變得鐵青:「當年你在凌昌手下受了委屈,我已是心疼不已!如今有我在此,怎還能教你去侍弄那些花花草草?你且安心在此待嫁吧!」
我感他一片回護之意,但這兩日實在憋悶的慌,再被深鎖在內殿,怕不定哪一日做出不理智之事來,但這兩日想來他亦繁忙,有暇顧忌到我已是不易,於是軟語央求:「我只是化作灑掃宮娥的模樣在華清宮後花園走動走動,並非真去做什麼灑掃宮娥,只是掩人耳目罷了。」
見得他面色稍霽,少不得添把火:「我知你最近極是忙亂,新作了太子,總有許多政務要處理,偷偷聽得宮娥講,天帝已不甚理事,只隨自己心意而過。有暇來陪我,已是極限。你記掛我,我豈有不心疼你之理。」見得他面上已隱約帶了笑意,到得後來雙臂更是纏了上來,扯了我坐在他懷中,在我面上重重親了幾記:「還是青兒懂得疼為夫!」
本仙此刻有求於他,既不能逆他,少不得受了。但耳朵已是燒得厲害,遂偏了頭不去瞧他,只道:「我整日在殿中悶著,你也不放心,不如便讓我化作個灑掃宮娥,不引人注目,偷偷在後花園遊玩,你只告訴宮中諸人,我乃你新近調來的宮娥不就完了?這偌大的九重天,灑掃宮娥也不是人人都識得的,混水摸魚想來也不難!」
他果然意動,第二日裡便如法泡製,終於教本仙有個名目可以在後花園隨意遊走。
灑掃這活我本來是幹慣了的。
新晉的這位太子殿下僕從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