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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硯白帶著幻象人出去,命令幻象人拿著銀月彎弓站在他面前,當著眾人的面,他提著魅月毫不留情刺入他的心臟中。
幻象人從高樓墜落,鮮血從他的心臟溢位,它朝冷硯白伸出手。可冷硯白的眼中沒有一絲同情,只有冷漠。
最終,幻象人就這樣掉到樓下,冷硯白緩緩走下樓梯,手中的文書印有花月朗的手印,他公然張開給眾人看,“從今天開始,妖王之位傳於我冷硯白,從此之後,再無前任妖王花月朗,只有我冷硯白。”
眾人不敢惹怒他,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跪下高呼妖王萬歲。
花月朗躺在床上,過了好一會才能起身下床。
【冷硯白這是怎麼回事,造個假人扔下樓,還弄一堆番茄醬在地上。】花兔漂浮在他的身側,放出一段錄影。
這麼假,怎麼想的。
可在花月朗眼裡,這一切是真實的,心臟上的血不是番茄醬,幻象人也是真實的一個人。
花兔看出花月朗的不對勁,用他的視角檢視影片才發現問題所在,對影片進行修復處理。
花月朗看到最真實的照片,心下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真人,不是真人就好。
只是冷硯白心裡面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想獨佔他,不至於浪費這麼大的功夫,他連人帶心都是他的,還有什麼可圖謀的。
第一個可能便是他被妖魅控制,可妖魅控制他不應該最先製造殺戮嗎?為何會來囚禁他?哪怕血紅色的眼睛也不能說明什麼。
第二個可能是他之前發現什麼 卻又不肯和他說,秘密籌謀這一切,那一個月的怪異舉動也是為了今天的奪位。
可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用上奪位這種手段。
門外傳來腳步聲,聽聲音像是冷硯白,他站在門口等待冷硯白開門。
門開的瞬間,花月朗被一個小豆丁撲個滿懷。
小豆丁落入花月朗懷中,放聲大哭,“父帝,父親他欺負我,他不要臉。”
花月朗拍著他的背,輕聲安哄他,“一會父帝替你教訓他。”
小豆丁委屈地都快哭了,趴在花月朗裡面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斷控訴冷硯白,“父帝,父帝,他欺負窩,他騙窩,他說……他說……他說你死了,嗚啊啊啊啊。”
花月朗白了冷硯白一眼,抱著冷承志回到床上,拿過一旁的小零食餵給他,“別哭了,你父親在給你開玩笑呢,其實他自己密謀一件大事,你看到的都是假的。”
好不容易哄好冷承志,小豆丁坐在花月朗懷裡面,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眶紅紅的,跟個小兔子似的。
此時趴在花月朗懷裡面,眼睛時不時往冷硯白身上瞥,害怕地不敢靠近。
花月朗陪他玩一會,沒一會他就犯瞌睡,一時沒注意,小腦袋磕在床頭上,趴在上面一動不動,呼嚕聲從床頭上發出來。
花月朗笑出聲,又怕吵醒小豆丁強忍著,抱到隔壁嬰兒床上,回來時儼然換一副面孔。
他憤恨不平地盯著冷硯白,“如果你被妖魅控制,那你不會對承兒手下留情,所以你到底想幹什麼,弄一個假身份讓我假死,你的目的是什麼。”
妖魅眼中只有殺戮,一切能讓他增加的力量都不會放過。黑化值也沒有增加,最大的只有第二種可能。
冷硯白舔了舔嘴角,“我不是說了嗎?我想囚禁你啊,把你困在這個妖王宮,做我的後。”
“我……”花月朗對他這個答案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走到冷硯白身邊,踮起腳拽著他的衣領,“若你不說實話,本王死在你面前。比起被你囚禁,本王還不如去死。”
花月朗說話時很嚴肅,目光死死咬著冷硯白,轉而落到心頭血上,拽下來握在手中,“這是本王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