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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小舅舅您確實不容易啊。只是舅舅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說。”
寧渚聽到這話,緩緩抬起頭,紅紅的眼睛就像一隻剛哭完的小兔子,淚眼朦朧地看著林瀾,臉上還有未擦乾的淚水。他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哭泣而變得有些沙啞,哽咽著說道:“你說吧,我都這樣窩囊了還有什麼是不當說的呢。”
這一番話聽得林瀾在心裡直呼好傢伙,他心中暗自想:原來他也知道自己窩囊啊,何止是窩囊,簡直是能讓馬在額頭奔跑了。
儘管心裡在不停地吐槽,林瀾的面上卻依舊恭順又帶著一絲糾結,像只是猶豫該如何措辭一般,緩緩地說道:“小舅舅這些年也沒少借酒消愁吧,應當知道男人喝多了是不行的吧。”
林瀾的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又像是一顆殺傷力巨大的驚雷在寧渚耳邊炸響,只見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如雪,毫無血色,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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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也在哆嗦,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林瀾,那眼神像是在詢問林瀾,又像是在絕望地陳述一般,帶著最後一絲僥倖地說道:“所以?然然所說不是案例對嗎?”看到林瀾臉上那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寧渚只覺得彷彿天崩地裂一般。
在寧渚的內心深處,雖然他從未真正愛戀過呂奼,可是心思單純質樸的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對呂奼的所有愧疚之情的根源,竟然是呂奼處心積慮的精心設計。這個真相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刀,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臟。
寧渚感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雙手抱頭,像個受傷的孩子一樣,坐在車裡哭了許久許久。隨後,像是突然被點燃了心中最後的血性一般,他雙眼赤紅,眼裡佈滿血絲,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一樣瘋狂地喊道:“我要殺了她!哪怕是同歸於盡!”
見寧渚在絕望中尚殘留著些許血性,林瀾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他毫不猶豫地將車頭調轉方向,目光堅定地看向寧渚道:“恭喜舅舅,透過了然然的考驗。你先別衝動,我先帶您去見然然,到時候您想知道的一切都會知道。”
聽見林瀾的話,寧渚心中五味雜陳,更加複雜萬分。他突然猶如從麻木中被驚醒一般,痛苦地意識到,他竟然已經窩囊到連外甥女想要告知他真相,都需要對他進行考驗的地步了。他癱坐在座位上,眼神空洞地看向窗外,腦海裡一片混亂。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