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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皺皺眉，並沒說什麼，掏出錢包買了單。琪琪大大方方地站起來：&ldo;我想吃雲南菜，你們旁邊的滇緬人家好像挺不錯的。&rdo;

三個人一走進滇緬人家，琪琪就說：&ldo;李先生訂的位子，市局的。&rdo;

服務員滿臉堆笑地把三個人領到了一個靠窗的桌子旁，坐下後，琪琪一把抓過選單，大大咧咧地說：&ldo;我要……一份汽鍋雞，要天麻的，一份香茅草烤魚，一份烤羊排，一份大救駕，一份油樅攤雞蛋……&rdo;

李原喝了一口水：&ldo;怎麼都是這麼油的……點點兒青菜。&rdo;

琪琪沖他一瞪眼，對服務員說：&ldo;給他來份醋熘白菜。&rdo;說完又補充了一句，&ldo;再來一份過橋米線，我們每個人還要一盒酸奶。&rdo;

服務員走了，李原看了一眼夏斯宇，心裡還是有點兒氣不順。他又看看琪琪：&ldo;這頓飯自己掏錢。&rdo;

琪琪急了：&ldo;你怎麼那麼小氣……&rdo;

李原打斷她：&ldo;我可沒說請你吃飯。&rdo;

琪琪說：&ldo;你這人，難怪我媽不跟你過，心眼太小了，我掏錢就我掏錢。&rdo;

李原冷笑一聲：&ldo;你掏錢，你剛才點了能有四百塊錢的菜，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吧，看你這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衣服吧，你拿什麼掏錢。&rdo;

琪琪一時語塞，李原看看她：&ldo;行了，你就老老實實坐著吧，根本也沒打算讓你掏錢，我問他兩句話。&rdo;

夏斯宇連忙把嘴裡的茶水嚥了下去，然後規規矩矩地把手放在桌上。李原看了看他：&ldo;你那天晚上聞到的那股香味兒，現在還能回憶起來是什麼嗎?&rdo;

夏斯宇想了想：&ldo;不好說。&rdo;

李原問：&ldo;那假如你再聞到那股味道，還能辨別出來嗎?&rdo;

夏斯宇&ldo;嗯&rdo;了一聲：&ldo;也許可以吧……&rdo;

李原皺皺眉：&ldo;到底可以不可以呢?&rdo;

夏斯宇有點兒為難：&ldo;應該可以，我可以試試。&rdo;

李原搖搖頭：&ldo;不能試試，必須有十足的把握才行。&rdo;

夏斯宇一時不知所措，李原點點頭：&ldo;好吧，這事兒先不說了。我再問你，那天放映廳的燈亮了之後，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rdo;

夏斯宇想了想：&ldo;特殊……不太好說……不過……&rdo;

李原警覺起來：&ldo;不過什麼?&rdo;

夏斯宇說：&ldo;亮燈之後，好像少了一個人。&rdo;

李原的腦子開始飛速地運轉：&ldo;沒亮燈的時候，你怎麼知道有多少人?&rdo;

夏斯宇說：&ldo;燈雖然沒亮，但我們站起來的時候，很多人也都起身了，能被銀幕和放映機的光照到。我感覺燈亮之後，好像是少了一個人。&rdo;

李原用一隻手支著自己的腮幫子，一時陷入了沉思。夏斯宇見他這副表情，也不敢往下說了。

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李原吃了兩口之後，忽然放下筷子問了一個問題：&ldo;省公安廳的夏廳長，是你什麼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