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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氣的網。
“那就這樣讓我熱著?一身汗黏死了。”
他現在嚴重懷疑賀知行是不是也有什麼心理疾病,正常人哪裡會整這種東西,只能先給他找點事做將人穩住。
賀知行從床上下去,開啟了房間內的窗戶,隨後轉身進了衛生間。
方霽聽到有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沒一會,賀知行拿著一條打溼後擰乾的毛巾回來,重新上了床:“我給你先擦一下身體。”
“不是,你就不能先放開我?”方霽氣笑了,“我就沒見過你這樣三番兩次趁人之危的。”
他相信賀知行想幫他克服心理障礙是真心的,但同樣相信這傢伙是個披著人皮的老流氓,他要是再看不清這一點,真是白吃了這麼多年的鹽。
賀知行今晚給他安排的其實依舊是接觸訓練,卻不再是簡單的牽手和擁抱,而是全身式無預兆觸碰。
失去了視覺的庇護,神經如裸露的弦,高度警覺。方霽的心臟宛若擂鼓,他無法猜測賀知行的手下一步會落在哪裡,或許是已經對觸碰免疫的地方,又或許是尚未被發現的敏感區帶,每一分一秒皆充滿懸念。
當然,這種方法無疑伴隨著一定的風險,若是把控不當,便會激發方霽心中潛藏的恐懼,反而加重他的抗拒。
賀知行在決定嘗試之前做了很多功課,力求掌握恰好的尺度,每一次撫觸既要接近方霽的承受極限,又必須保持在安全範圍內,以免適得其反。
“我之前說了,我會盡量滿足你提出的要求,唯獨上/床不行。”方霽的話語尾音有點變調,藏著不易察覺的複雜情感。
“你現在把我扒了又綁上算怎麼一回事?”
沒了酒精的麻痺作用,他不可能再像方才那樣淡定,身上細胞彷彿沐浴新生,對賀知行的每一次觸碰都激起前所未有的反響。
“你要是敢先違反我們之前說好的要求,原本的一個月就提前結束!”
賀知行自然清楚現下不是發展到那一步的好時機,畢竟他們之間還橫著ptsd,方霽現在能夠接受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了,操之過急只會功虧一簣。
“今晚只是脫敏治療,我不會做其他的事情。”
“你不用怕我。”
他說了,不會做讓方霽厭惡的事,更不會去強迫他。
“怕你?我怎麼可能怕……喂等一下,你別一上來就先抓我大腿!”
賀知行的大拇指輕柔而又精準地按在了方霽大腿內側那片區域,瞬間喚醒一股奇異的感覺。
方霽渾身猛然一震,敏感得不行,本能地去躲避,卻發現自己壓根動彈不得。
此刻的他宛如月光下的細沙,柔軟而無助,任由風兒塑造其形狀。四肢的束縛成了他掙脫不了的鐐銬,讓他即便在懊悔與羞憤的交戰中,也只能維持著仰面朝天的姿勢,無力反抗這一切。
暴露在外的所有脆弱與隱秘,盡數落入賀知行的眼底,成為一幕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媽的,他喝醉後到底都幹了些什麼,怎麼就跟這混賬滾到床上來了。
賀知行應該沒有將他內褲一塊扒了吧?
幸運的是,他感受到了內褲還在身上。
不幸的是,下一秒就沒了。
“我得幫你擦汗。”賀知行將他一條腿抬了起來,分開,熟練地將他的棉質內褲脫下,褪到了膝彎。
感官被放大,布料擦著大腿面板,每一次接觸都像是羽毛拂過水麵,帶來輕微的顫慄。隨著內褲逐漸下滑,沿著曲線豐盈的大腿輪廓,那種獨特的觸感更是綿延不絕,令人禁不住心頭一跳。
方霽從沒覺得被人脫/內/褲會是一件這麼羞恥又色……的事,大概是因為他就沒被別人這樣對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