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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提起,我們還是可以繼續做朋友。”方霽想了想,“如果你後續表現不錯的話,好兄弟也行。”
“但我不想和你只當兄弟。”賀知行拒絕得很乾脆。
方霽:“……”
他現在嚴重懷疑,人販子不止捅了賀知行一刀,另外一刀應該在他的大腦上,給他削成了一個戀愛腦。
自打穿成賀知行的貼身內褲,親眼目睹這人背地裡像是有性癮的一面後,他對於賀知行再突然來個性情大變都不感到意外了。
“那就當父子。”方霽不是吃素的,沒道理容忍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我當爹,你當兒子,也不用你太孝順,逢年過節記得喊聲爸爸就行。”
賀知行簡直快氣笑了,但是他做不到對著霽發脾氣,只是語速變得快了一些。
“要是我告訴你,我在自慰發洩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你的臉,你覺得我們還能坦蕩地當這個‘父子’或者‘好兄弟’嗎?”
沒有哪一對關係正常的兄弟或者父子之間會產生違背倫理的性/衝/動,賀知行知道這一點,方霽同樣很清楚。
房內在賀知行那句話落下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中。
兩人都已步入商場多年,哪怕互相對視著不說話,周身也仿若瀰漫著一股看不見的較量,猶如高手對決前的蓄勢待發。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此刻的心情是多麼複雜。
從未有過一場商業交鋒是這樣的。
縱使親眼目睹過多次賀知行在深夜發/洩的模樣,但在對方親口說出來之前,方霽都可以告訴自己這是一種正常行為,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現在卻不能了。
方霽不由得回想起之前某一次,賀知行在即將結束時喊了他的名字。
他那會怎麼就沒想到賀知行喜歡他?大概是因為賀知行總跟他作對吧,他沒見過這麼喜歡人的。
“你是不是會喊著我的名字?”這話看似在詢問,語氣裡卻充滿篤定。
方霽握緊了拳頭,竭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剋制住那股噁心感。
賀知行看著他的眼睛,坦然承認道:“是。”
從確定自己感情的那一天起,他無數次在腦海裡幻想著方霽那張臉進行自慰。
除了方霽,他再沒對任何人有過這樣的衝動,更沒有這麼頻繁過。
但幻想終究只是幻想,停留在一個虛假的層面,時間久了,無異於飲鳩止渴。他開始不滿足於現狀,想在現實中與方霽產生更多接觸。
聽說方霽去了gay吧那次,他以為對方和他是一類人,可方霽卻在他背上親口告訴他不是,讓他又陷入了是否該捅破窗戶紙的迷惘中。
看到方霽身上不知從何而來的吻痕,他想不管不顧地直接在車上把人強了。
看到方霽自投羅網到家裡照顧他,他想將人囚/禁了,讓他再也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
看到方霽主動親上來,他想將一切後果都推向酒精作用下的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