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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囂張地叉腰大笑:“那是自然!灑家可是智慧型選手!”
話音剛落,門口就有不給面子的壓抑低笑響起,我轉頭瞪一眼來人,磨著牙微笑:“葉蘇,這位公子面生得很,大概是找你來的吧?你們慢聊,我就不打擾了。”邊說邊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我是說不打擾了,但是這是我的房間、未出嫁小姐的閨房,你們總不好意思讓我挪地方吧?
快點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來人又笑一聲,十分不給面子地上前一步,拱手道:“淩小姐有禮了,在下丁陽,家父丁默,說起來,咱二人尚能稱得上幹表親。”
竟然是幹大爺的兒子!我起身還禮,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幹大爺是國字臉濃眉小眼,這位幹表哥是鵝蛋臉劍眉鳳眼,面板黝黑指節粗大,不像是技術宅的型別,之前也從沒在幹大爺的機巧閣見過。
葉蘇笑著解釋:“丁陽無心機巧閣的事情,因而自十五歲起便跟著我爹跑船,至今已有六個年頭。說句不誇口的話,只要船隊中有他,再大的風浪、再淺的海域也不懼。”
好高的評價!我忙笑道:“如此,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丁陽擺手笑道:“淩小姐別客氣,要是小姐能看在葉大哥的面子上,賞我們個商量的地方,我就感激不盡了!”
我扯扯嘴角:“你們聊你們聊。”又忍著痠疼站起來,準備轉移到軟榻上去,做做非禮勿視的樣子。
葉蘇一把拉住我笑道:“別費勁了,都是自己人,你就算現在不看,以後能忍住不問我嗎?”又轉頭衝丁陽解釋,“你也知道,我未過門的媳婦。她這次也要跟我出海,咱們的行程,便也說不得要讓她知道,省得這丫頭沒輕沒重的,又給我惹事。”
我斜眼看他一眼,很給面子地沒吭聲。
丁陽一笑:“也唯有葉大哥能馴得服水底蛟龍。”
……都別攔著我,我要砍死丫的!
這廝竟然還沒完,又笑嘻嘻地看著我:“最近幾天,淩小姐的閨名總在我爹嘴邊叼著,我聽得耳朵都生老繭了,如今見著真人,總算是得償所願。”
我拱拱手:“不敢當。不過是做點耍弄人的玩具,沒想到竟讓丁爺如此掛心。”
丁陽沉痛點頭:“我就是這麼覺得的,不然,也不會跑出去走船躲著我爹。”
他要是諷刺倒還罷了,奈何人家一臉的誠懇正直,灑家只得把一口凌霄血憋回嗓子眼裡,默默腹誹丁爺把下一代的智慧靈氣都給透支了個乾淨,留給丁陽的就只剩肌肉和直覺了。
丁陽將一張海圖鋪在我桌上,指點給葉蘇看:“如果按咱們咱們慣於行走的航線開船的話,因為現在時節不對,洋流和風向都是反的,原本半個月的航程有可能要三個月才能走完,若是中途遇上海盜,更無法脫身。我仔細檢視海圖,挑出了兩條旁的航道。”
“一條是先向東越過宏照海峽,趕上冬季的南北洋流順流而下,穿南越國所屬的南越海峽後進入南海。這條航線最安全,不過有兩點弊病。一是南越海峽水淺道窄,咱們最大的遠洋船過不去,如果選擇這條路的話,只能用體積小吃水輕的多桅帆船,若是與海盜對上,怕是要在吃重上吃虧。二是這片海域由於前幾月的官匪之戰鬧得很不太平,南越國王因此很不願意借海道給船隊通行,再加之附近島嶼必定有戰後餘生的船隻藏著,咱們恐怕沒到南海就要先脫一層皮。”
說完再指指西邊:“這邊還有一條洋流可以借力,一直向西到衛島,再轉向南。這條航道一般平靜無波,再大的船也走得,只是一直聽說,烈海王的老巢就在這附近的一個島上。不過若是流言是真,那麼這條路,應該也已經不礙了。”
丁陽抬頭看著葉蘇:“據說,烈海王麾下的得力干將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