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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十餘天,葉蘇卻告訴我,我們已經住了將近一個月了。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比如在林中建一座小木屋、圍起個小小的院子。
木屋不大,但卻依舊分隔了廚房客廳和臥室,裡頭的傢俱當然一切從簡。除卻飯桌之外,就只剩一張皇家尊享帝王尺寸的床了。床架充滿野性氣息,床墊裡填滿了某種類似棕櫚樹植物的絮狀樹皮,軟度適中彈性良好,絕對符合人體工程學設計,即使兩個成年人疊在一起也可輕鬆分配受力。
……咳,請不要多想。
院子裡的草木被悉心修理過,一條由房門直通院門口的小路被平整出來,露出油亮肥沃的土壤。小路旁插著防風的火把,屋後碼著三天份的柴火,房前掛著野果和燻肉,窗上翠綠的樹葉簾子還沒有泛黃,每次陽光落在上頭時,總會散發出一股好聞的青草味。
像開心農場吧親?全球限量之愛的小屋哦。
這些當然都是葉蘇一手操辦的,我的野外生存知識約等於零,他自然不會指望我立即上手幫忙。不過不會可以學麼,島上環境如此祥和,鮮少蛇蟲鼠蟻也沒什麼大型猛獸,簡直就是Level 1的關卡難度,用來給新手練級最適合不過了。
但是無論我好說歹說,葉大俠就是不同意。他像哄孩子似的陪我逗悶子,早上同我手牽手地在沙灘上散步享受朝陽,上午讓我偷窺他打赤膊劈柴打獵捕魚,下午繼續讓我偷窺他打赤膊修建房屋,晚上再打赤膊陪我玩妖精打架的遊戲,成績和超級馬里奧差不多。——開始要用盡三條命,後來便有時兩次有時三次,然後隨著量變引發的質變,現在我們都是一次就通關了。
至於那個引發質變的關鍵點,以不才的猜測,大概跟我的一位女性親屬有關吧。
灑家的大姨媽似乎在南洋裡迷了路,她一直沒抽出空子來拜訪我。
我不敢妄加猜測,我現在是不是已經劫持了葉蘇的肉票,雖然姨媽大人一向守時,不過最近變數太多,造成她偷懶的原因可能是一直沒有癒合的傷口代替我流光了這個月的配額,也有可能是春藥的副作用,更簡單一點,水土不服也不失為一個讓人信服的原因。
總之,現在一切還沒有定論,葉蘇沒通知我綁票成功,我也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從他對我愈發小心的態度來看,大概他已經有八成的把握了。
以前我還負責一日三餐,現在葉蘇連這趟差事都給我省了,只每天早上帶著我在島上遛一圈,然後就要求我待在他身邊發呆。
這種米蟲的生活過一兩天是福氣,過了半個多月就覺得無聊了,並且這種頹廢的情緒很快發展到即使是葉蘇健美的肱二頭肌也難以讓我擺脫被包養錯覺的地步。於是終於在今天,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地開口抱怨:“葉蘇,你有沒有覺得我最近長胖了?”
葉蘇正在劈木頭,聞言放下刀啾我一口,笑眯眯地:“胖一點好,胖了抱起來軟和。”
我黑線,把編了一半的草螞蚱扔在他身上:“你這樣讓我產生一種不好的聯想,比如養肥了殺了吃肉之類的。”
葉蘇大笑,笑過之後又邪惡地衝我眨眼睛:“冤家,難道我每晚吃的是別人?”
唔,雖然那個也是吃肉,但是跟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差了十萬八千里好麼親,貨不對板是要收到差評的哦親。
不過葉蘇顯然不擔心客戶好評率。我瞪他一眼,勾勾手讓他把草螞蚱交回來:“就算我真的揣了個肉票,也沒必要緊張成這個樣子吧?前後反差太大,我心理會不平衡的。”
葉蘇失笑,捏捏我下巴:“非母憑子貴,實乃子以母貴矣。怕他給你添麻煩,只得我多操些心了。”
我震驚得踹他一腳:“我靠,真的有了?!”
葉蘇抱著我搖來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