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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刺激。娼妓雖然可憐,比她們更可憐的卻是尋花問柳成癮的嫖客,兩群可憐的人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相互溫暖,希望能夠得到心靈的平靜……”
我邊說邊眯著眼睛一臉陶醉嚮往,實際是在偷看葉蘇究竟有沒有上當。
事實證明,不能藐視你的對手,否則必將受到加倍的藐視。葉蘇似笑非笑地請教我:“姑娘既然這麼說,在下就明白了,原來這後頭標註的‘可’和‘不可’是指的可不可以被姑娘記錄在冊。那麼這個‘危’字的標註是指什麼呢?難道寫話本也會有危險?什麼危險呢,總不能是會被人惱羞成怒地滅口?還有後面這鬼畫符似的東西怎麼解釋?暗號?”
暗號個頭,那是阿拉伯數字,表示計劃勒索的數額,沒見識。
我咬著唇,半晌輕聲道:“是啊,沒錯,我是打算在名單上選一個人勒索的。你要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送我去見官嗎?那麼請便。說句老實話,我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刻,但是我出不去。我聽說,送去見官的犯人都要先打上二十大板,名曰殺威棒?如果真是這樣倒也不錯,就這麼死了,也算是個解脫。”
置之死地而後生。我不敢奢望他同情我,我只希望他能夠覺得,這一張破紙,還威脅不到我。
葉蘇嘆了口氣,忽然將那張紙扔到了浴桶裡,墨跡遇水,想當然暈得不成樣子。他拍拍手笑道:“現在死無對證了。”
呃,這倒是有些意料之外。
我瞪著眼睛看著他,葉蘇退後一步,笑:“別看我,我不狎妓,也沒有錢被你勒索,不過你要是信我的話,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極好的人選可以提供給你。”
哎?我依舊直愣愣地瞪著他,冷不防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葉蘇低笑,提醒我:“頭髮,你的頭髮還沒擦乾。”他拽過一旁的乾布巾搭在我頭上,又解下外衣遞給我,“披上,凍病了就麻煩了。”
……人物前後反差太大了?無事獻殷勤,非什麼即什麼來著?我抓著布巾掙扎著露出眼睛,疑惑地看著他,葉蘇不由笑:“我就那麼不像好人?連解衣衣之都被拒絕,我很受傷的。”
我想想:“你既然這麼說……為了讓你不受傷,甚至得到心靈的慰藉,你是不是應該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下來?”
葉蘇雙手捂住胸口,眼睛眨得好似小鹿斑比:“哎呀,登徒子!”
我噴笑,要不怎麼說長得漂亮就是佔便宜呢。同一個天真無知的眼神,壯漢做了就讓人想抽他,美男做了就只是可愛而已。我伸手接過他的衣服,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起來,身上頓時暖和了許多。
衣服上除了他的體溫之外,還有一股好聞的皂角味,讓人覺得十分清爽,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葉蘇走到窗邊席地而坐,撐著頭看著我:“我說,我有一個不錯的人選,此人家底雄厚,那個秘密又是實打實要人命的,所以他寧死也要守著這個秘密。只要你夠狠夠準,他就會滿足你的要求。”
我眨眨眼睛:“我為什麼要信你?”你誰啊你?
葉蘇想想:“確實是沒什麼理由,不過我在沈家堡待的時間比你長,走過的地方也比你廣,知道的秘辛自然也要比你多。就算你不信我,也可以姑且一聽,然後自己想辦法證實。”
我想想,坐到他身邊:“你說的這人是誰?”
“沈家堡之所以叫沈家堡,是因為這裡的百年望族沈家,這個相信你早就知道。我說的這個人,就是沈家現在的當家,沈庭。”
“沈庭膝下子息不旺,一房妻妾中,也只有一名已故的妾室為他連續生養了三個孩子,其餘人都無所出。可惜就只這三個孩子,最後能活的也只有一人而已,就是沈家的長子長孫,沈鴻。不過,沈鴻並不是沈庭親生。——這事沈庭早已知道,他肯戴這頂大綠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