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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員的幫助當然是重要的。然而。我需要的不是這個。除了能讓身體休息、精神放鬆、精力恢復的網球運動以外,我需要的是自由,是除掉鐐拷枷鎖,是完全的獨立自主。我明白自己已經變得對於他人企圖進入我的內心世界的積極表現極其敏感,甚至可以說是病態一般地敏感。即使別人在這方面稍有一點兒主動,&ot;我就會突豎針刺&ot;,立即……自行封閉起來。
但是,如何向這個女人解釋清楚呢?毫無疑問,她一定覺得這是某個人的陰謀詭計,她又怨又氣……
當時我非常不方便,但是,我對自己又毫無辦法‐‐這就和許許多多像我這樣年齡和地位的政治家一樣。我身上出現了某種封閉性綜合症。與此同時,和在其他極多情況下一樣,我再一次領悟:倘若感覺到危險和驚慌,倘若內心不舒服,那麼就應該堅決採取行動。
後來查明:我同綜合體育館的這位極其可愛的亥行政負責人和知交的所有親切談話,都被克格勃用精心策劃的方式竊聽去了。
又一次事故
我不知發生過多少次事故!任最高蘇緞埃主席時還發生過一次極其愚蠢的事故。這次事故就發生在市中心。對這次事故人們已經說和寫得很多,不過有的人可能還有不清楚的情況。事情是這樣的‐‐-
那一天,娜依娜請衛隊送我的大夫阿納託利。米哈伊洛維奇&iddot;格里戈裡耶夫上班,他早上剛剛給我做過一番醫療處置。給他派來了一輛汽車,就是我的那輛護送車。這樣我們不得不在沒有護送汽車的情況下行車。
我們平時的路線是:車行至特維爾斯基大街,第一輛車在前,我的車居後(我們和市汽車管理局達成協議:我們的車進入非常擁擠的街道時,他們截斷交通),我們橫穿特維爾斯基大街後,白宮也就近在理尺了。
老實說,這時候的情況我記得不大清楚‐‐不知怎麼地我無精打採的,伸直雙腿(這是排球運動員的習慣‐‐他們的膝蓋摔傷碰壞,終生不愈,經常伸直雙腿;因此,在&ot;伏爾加&ot;車裡,我和司機並排坐著),正在打磕睡。
那天早晨,街上的汽車排成了8行,幾乎連一條縫隙、一塊巴掌大的空地都沒有……市汽車管理局的工作人員截斷車流,但由於我們沒有護送汽車,加之不是所有的汽車司機都能看得見市汽車管理局的警告指揮棒,當大家都停下來時,我們應該稍微剎剎車,略停片刻。但是,司機看著我,我便不由自主地做出手勢:繼續前進!他加大油門,繞過一輛帶篷載重汽車,前邊已見到一塊空隙,可是突然間極其沉重的一擊橫空襲來!頭上劇烈地疼痛……
當時我的司機(他是我從國家建築委員會帶過來的)一下子犯了3個錯誤:其一是他沒有聽取警衛隊長再三提出的要他繞行的建議;其二是在沒有市汽車管理局掩護的情況下,他開得太快,其三是他沒來得及剎車。我們駛入了木柵欄,緩衝了打擊;要不然有可能撞到石頭牆上。倘若如此,那我們生活中許多事情就會是另一種樣子……
和我們相撞的那輛&ot;日古利&ot;車上坐在司機旁邊的一位女人頭部劃傷,被立即送到診療所。而科爾扎科夫雖然被震得幾乎休克,竟然赤手開啟卡佳的車門,把我拖出來,這在平時未必有人能夠勝任此事。他把我送回家裡。
在家裡,娜依娜看見我就慢慢地、默默地坐到地板上。當時的我還在流血,臉色蒼白如紙。過了一會兒,她鎮靜下來,幫我躺到床上。救護車飛馳而至。大夫們當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