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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覺得你胸肌比昨天大了點啊陸老師？”
“你……”
陸嶼洲喉結一滾，這人卻突然翻身下床，在他肩上一拍：“好啦，今天還要試戲，我洗漱去了。”
季渢收拾好出來的時候，陸嶼洲剛從送餐機器人那裡拿到訂的早餐。
厚蛋吐司和美式，陸嶼洲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略帶苦澀的滋味壓在舌底，食慾和剛剛的一點躁動一起被抑制，轉頭看到季渢，將吐司遞了遞：“要吃嗎？”
“試戲的早上我是不吃東西的，”季渢說，“沒你那麼勤奮總要在別的地方刻苦一點吧。”
“咖啡給我喝……”季渢說到一半才發現陸嶼洲已經喝過了，立刻改口道，“沒事，你喝吧。”
陸嶼洲有潔癖，從來不碰別人吃過的東西。
陸嶼洲點頭，眼睛的情緒已經褪得很乾淨：“那我給你再叫一份？”
“不用了，過去要半個小時，快來不及了。”
他們不談論那種事的時候總是彬彬有禮得像是陌生人，季渢對著鏡子一邊綁著頭髮一邊道：“等會兒我走之後你看沒人了再出去，記得戴好口罩。”
“嗯。”
“這段時間通告比較多，等我有空了會聯絡你。”
“好。”
“呀，”陸嶼洲剛一點頭，便聽到季渢有些戲謔的聲音，“這麼乖啊陸老師？”
季渢這人還真是三句不撩一下人就渾身不舒服。
他對誰都這樣嗎？
陸嶼洲抬眸看到季渢身上鬆鬆垮垮披著的襯衫，釦子沒系，兩條雪白長腿一覽無餘。和脖頸處的白皙乾淨不同，季渢勁瘦的腰腹密密麻麻布滿了層疊的吻痕，腿側泛著青紫，胸口更是有些發腫的紅。
其實陸嶼洲這人在床上並不帶憐香惜玉的毛病，之所以領口向上的位置沒有，不過他們職業特殊，彼此約定不會將痕跡留在影響工作的地方。
但是別的地方可就不一定了。
陸嶼洲在季渢笑意盈盈的眼睛裡放下咖啡，抬手挽起紐扣，目光落在桌上已經被收起的黑色盒子上：“季渢。”
“幹什麼？”
修長的手指叩開卡扣，盒子的形狀一覽無餘：“幹一些讓你少點力氣賣乖的事情。”
“現在？”季渢瞪大眼睛，認真道，“我是真要試戲。”
“嗯。”陸嶼洲點頭。
隨後也認真詢問：“戴著，影響嗎？”
這種東西能不影響嗎？！
可陸嶼洲居然還真的朝他走了過來，季渢後退一步，語氣一變：“陸老師？陸嶼洲？！”
季渢步步後退，脊背貼上身後的全身鏡，半晌之後面色潮紅，用撈出來的兩件衣服蓋住臉，為了讓對方消停，膝蓋討好地碰了碰陸嶼洲的膝蓋：“幫我選一下，這兩件衣服哪件合適啊？”
陸嶼洲作為不少知名設計師的心尖寵，審美也是一等一得好，他垂眸看了眼，季渢手裡的那兩件襯衫都帶了一點國風元素，一個藍色雲紋刺繡，一個是在腰身和領口做了扎染的青綠。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