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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笑了。
&ldo;三年來,我有過的男人很多,強女干犯,殺人犯,搶劫犯……不知程總屬於哪類。&rdo;
姜立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敢這麼對程北堯說話。
沒有意想中的暴怒,在她面前,程北堯永遠都沒什麼脾氣。
男人捋了捋姜立頰邊的碎發,帶著粗糲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左耳垂上的那顆黑痣。
對於男人的碰觸,姜立身子明顯一顫。
程北堯放低了聲線,輕笑:&ldo;立兒,這個世上除了我和戚遠,你再無親人。&rdo;
親人?
他在跟她強調什麼。
姜立有些恍惚。
沒有血緣關係,也能稱作親人?
&ldo;程總不是讓我送你嗎?是回公司,還是別墅,兩個月前我剛拿了駕駛證,開直道沒問題,不過等會兒倒車入庫,還得麻煩程總自己。&rdo;姜立眉眼染上俏皮,頗為歡快的說道。
男人靜靜看她,眸色晴空如洗,幽遠的瞳孔裡,倒映出女孩精緻明媚的小臉,亦如三年前那般天真,眼睛清澈,古靈精怪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沉默一會兒,他鬆開手,車窗徐徐降下。
&ldo;衣服洗好,今晚給我送到別墅。&rdo;程北堯點了支煙,將那件沾了茶水的西裝丟給姜立。
入手的布料熨帖而精製。
姜立短暫一愣,面色似有錯愕。
腦中幾乎未及思考便把衣服搭在臂間,然後,乾脆利落的下車。
多耗一秒,她怕那個男人反悔。
程北堯吸了口煙,看著姜立如避蛇蠍的動作,深邃容顏上,染了幾分陰冷。
不過片刻。
司機坐上駕駛位,轉頭問:&ldo;程總,是回公司?&rdo;
&ldo;嗯。&rdo;男人聲線平緩,聽不出情緒。
……
大廈底部。
姜立踩著高跟鞋走出很遠,懷裡的西裝已然沒了餘溫,但縈繞在鼻間那股獨屬男人的淡淡體味卻持久不散。
垂下目光,眼底泛起冷色。
她走到停車場西面的垃圾桶旁,毫無留戀,將西裝扔了進去。
此時正值飯點。
姜立的手機響,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起。
&ldo;姜立?&rdo;
&ldo;他沒把我怎麼樣,午飯時間到了,秦總,約嗎?&rdo;
秦徹打這通電話,本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心情放鬆,說話自然也帶著愉悅:&ldo;樓下等著,給我十分鐘。&rdo;
姜立關掉手機,立在花臺一處,靜靜抬頭,仰望面前這座恢弘的秦氏大廈。
程北堯做事一向不擇手段,往後的日子,她怕是無法安生了。
不過這之前,很有必要先給秦徹打打預防針。
眼下正值秦氏和盛川集團合作的關鍵時期,那男人如今已穩坐盛川第一把交椅,在南市商界可謂隻手遮天,若真因私情而對秦氏做局,那她便成了罪魁禍首。
秦徹被秦老爺子培育成繼承人,在完全接管公司前,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但很明顯,他現在還不是程北堯的對手。
秦徹於她而言,滴水之恩,即便無法湧泉相報,也不能忘恩負義。
兩年的牢獄之災,讓她和這個社會遠遠脫節,當初面試了幾十家公司,沒一家願意留下一個曾有案底的人。
窮途末路時,她遇到了秦徹,對方不但給了她在秦氏的一席之地,這一年來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