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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德說出了海天莊園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自己怎麼把海天莊園的那套別墅給說出來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可剛剛這一急
他的臉變得更白了。
孫東紅差點被杜立德給弄樂了。
抓了那麼多的貪官,還是第一次看見落馬的貪官口不擇言自己說出自己的別墅的。
他對走上前來的省紀委第一監督檢查室主任宋秋明說:“宋主任,馬上去一趟海天莊園,看看我們杜市長的那套別墅。”
說完,對杜立德冷冷的說:“杜市長,你不要緊張,你有沒有收周黎明的錢,到我們省紀委去說清楚就可以了,你要相信我們省紀委,你只要真的是為官清廉,對dang忠誠的,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你,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腐敗分子。”
說的好聽,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沒看到進了省紀委還能好好的出來的,我不聽,我不聽!
杜立德突然是歇斯底里的說道:“我不去,我不去!憑什麼讓我去省紀委為了京陽的發展,我頭髮都掉光了,自從到京陽後,我就沒睡幾個好覺!省長,孫書記,你們看看省裡的廳級幹部,有幾個像我這麼兩袖清風,一身正氣的省委再研究研究,啊”
杜立德前面的麥克風沒有關,他乞求的聲音瀰漫在整個會場,更是平添了幾分瑟瑟的悲涼,平時高高在上的市長,有點像是被街頭遺棄的乞兒。
落馬前官員各式各樣的表演,孫東紅見的實在是太多了,幾乎都有套路了,杜立德剛才的表現,在紀委戲稱為“急迫表白”式的,就是急迫的向上級表白自己為官清廉、清正廉明、對dang忠誠之類的。
孫東紅對於杜立德“急迫表白”,一點不為所動。
“杜市長,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請你去說清楚你的問題,這是省委的決定,以為省委的決定是兒戲嗎?還讓省委再研究研究,如果你真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你怕什麼?我們省紀委是依法依規辦事,不像你想象的那麼恐怖,你不要做賊心虛嘛。還有海天莊園是怎麼回事?那套別墅到底是不是你的?”
“周黎明肯定是血口噴人,栽贓陷害我,你們不能信他的!省長,孫書記,你們這麼做會傷害我們京陽市廣大幹部的心的,海天莊園的那套別墅是我老婆,是她做生意掙的,我為dang工作了大半輩子,你們不能這樣子對我!”杜立德的聲音已經帶著些許的哭腔了。
他覺得自己再不說的話就沒機會再說了,現在無論如何得把自己該說的話說完。
孫東紅越來越覺得杜立德說的話太可笑了。
“杜市長,你說那套別墅是你老婆做生意掙的,你身為dang的領導幹部,難道不知道dang的紀律有規定,不允許自己的親屬做生意嗎?你這已經是公然違反組織規定了,還在這裡執迷不悟!”
聽到省紀委書記毫不留情的駁斥,杜立德知道自己無力迴天了,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下面的幹部看了不勝唏噓。
堂堂的一市之長,現在竟然像個癩皮狗一樣。
失魂落魄的杜立德這才恍然想起,自己這個從農家走出來的農家子弟,人生的高光時刻從此戛然而止了,從此以後,自己再也不是家鄉那個人人豔羨的市長了,快將會成為一名階下囚。
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空洞地落在地面,腦海裡像走馬燈般回想著自己走過的路。
曾經,他是那個從偏遠農村走出來的青澀少年,懷揣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和改變家鄉的壯志豪情。靠著一盞昏黃的油燈,熬過無數個日夜,終於考上大學,走出了那片貧瘠的土地。初入仕途時,他也是滿腔熱血,一心想著為百姓謀福祉,面對工作中的難題和挑戰,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