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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聽罷,眉頭蹙了蹙,頗有些為難地說道:“大長老自從臻至化境,就一心靜修,不喜四處奔走。何況他現在正忙著集訓燕魂谷選送上來的死士。”
建元帝道:“那你還是自己去問問他吧?”
待太子離去,他略一思索後,又與孟皇后道:“下一個大朝會,我要把開海禁和選秀,這兩件事,放在一起廷議,都是帶肉的骨頭,是狗都想啃一口。”
“接下來的這段時日,但凡有外命婦遞摺子進宮給你請安的,你都不必理會。就說天壽在行宮遇襲受了重傷,你日夜憂心,身體不適,需要靜養。”
“嗯。”孟皇后應了一聲。
天子雖是天下之主,卻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從門閥世家和豪門巨賈手裡搶錢,只有擺出誘餌,願者上鉤,大家各得所需。
周九如的靈魂承續了前世的記憶,商貿對於國家的重要性,她的感觸尤為深刻。
商品的流通,在給百姓帶來便利的同時,也會促進國家的經濟發展。豐厚的商稅收入,既能充盈國庫,又能減輕百姓的負擔。
想到此,周九如的心頭有些複雜。
她在御書房玩耍的時間,可比跟皇后待在後宮的時間長。她敢肯定,伽藍與扶桑武士偷渡上岸,父皇肯定在暗中推動了一把。
以身作餌誘敵是一回事,被人當餌釣魚就不那麼令人愉快了。
隨著神智清醒,年齡漸大,她明白了很多道理。活在這個時空,就要按這裡的規則行事,在這個世界,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父母兄長。
縱使心裡有怨,她也不得不承認,父母兄長確實是這個世界最疼愛她的人。
所以,在聽到帝后二人,討論哪家女郎堪為太子妃人選時,她在床上怎麼也躺不住了。
起身,徑直衝到建元帝面前,霸氣地說道:“父皇,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我阿嫂的,跟吳家和蘭家利益相關的人選,絕不能入選東宮。”
說著,還不忘伸手朝外面指了指,“別忘了,那兩個人可都是有兒子的,萬一禍起蕭牆,可就追悔莫及了。”
孟皇后見女兒指的方向,正好是吳妃居住的清寧宮和蘭妃居住的長信宮,忍不住搖頭。
她看著周九如,語重心長地道:“天壽,吳妃和蘭妃是你父皇賜封的二品妃,又各自育有皇子,於皇室有生育之功。在西北也就算了,她們只不過是王府的妾室。”
“如今她們,也是一宮主位,又是皇子生母,眼看著,你的兩個弟弟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你對她們的態度,務必要改一改,言語方面溫和些才好。”
“一宮主位也是妾啊。”周九如撇了撇嘴,語氣有些不滿道,“母后真是的,哪有女人會護著搶自己老公的小三小四。”
這小魔星,什麼話都敢說,建元帝嘆了嘆,神情頗為無奈。
伸手,捏了捏周九如氣鼓鼓的小臉,道:“你這瘋言瘋語的,在我跟你阿孃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到了外面,可千萬要記住,不能說這樣的話。”
說罷又溫和一笑,“待會兒回到太初宮,就收拾好你的行李,明日一早,隨你兄長一同出宮,去萬佛寺陪陪浮雲大師,讓他教你易筋經。”
這是存心不讓自己愉快的玩耍了。
周九如嘟嘴,像往常一樣,不高興絕不會藏著掖著。用力地跺了跺腳,彆扭地道:“不去,學什麼易筋經,我既不想當武林盟主,又不用考武狀元,大不了,我以後不練養元訣了。”
“這孩子,怎麼又犯起倔來了?”
孟皇后從旁勸道:“莫神醫走時,曾再三交待,要是行走無恙了,就要立即去萬佛寺修習易筋經,重築經脈。你的體質天生就比別人弱,即使現在看起來無恙了,也難免以後到了年紀,不小心經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