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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皺眉頭，沉默了一會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感謝你啊？嗯，要不然你來江北的時候，我請你吃飯？”
“呵呵，小氣鬼！就吃一頓飯啊？那算了，先不和你談謝我的事情，我先記著這筆帳，算你欠的！”蔣夢驪冷笑了一聲說道，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跟你說正經的了，你趕緊讓人準備一份新的合同，下週的時候我們就正式跟他簽約。”
“嗯，好的，我會讓老李的準備的！”張祖翰不假思索地說道。
“還有件事啊，這次客戶簽約地點選在上海，你是不是要過來啊？”蔣夢驪問道。
張祖翰猶豫了一會說道：“要不我讓老李去吧！他對簽約的事情也很熟悉的。”
“怎麼啊？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不親自來一趟啊？我可是費盡心思才幫你把這單生意給你談回來的。”蔣夢驪有些不悅地說道。
張祖翰沉吟了一會說道：“那好，我去上海一趟！什麼時候過去？”
“這種態度還差不多！”蔣夢驪笑著說道，“嗯，具體你什麼時候來，我晚點再告訴你，你就做好準備就好了！”
“嗯，好的，等你通知！”
“還有一件事啊，上海這段時間經常下雨，溫度有點低，你記得帶件外套！”蔣夢驪囑咐道。
“好的，我會準備的。”
“對了，叔叔還好嗎？”蔣夢驪關切地問道。
“還行啊，腿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過段時間他都準備回奧地利了！”張祖翰說道。
“什麼？叔叔就回奧地利了，這麼快？”蔣夢驪驚訝地問道。
“是啊，奧地利那邊餐廳需要他過去幫忙打理一下。”
“哦，那是沒辦法，我還說等有空了，讓你帶叔叔到上海來玩下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走了。”蔣夢驪遺憾地說道。
“以後再說吧。”
“是啊，那也只能等以後了！只是覺得叔叔年紀也這麼大了，回國一趟也不容易，下次回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蔣夢驪說道。
“嗯，是啊，他自己有事情急著要回去，也沒有辦法。”張祖翰淡淡地說道。
“是啊，也只能這樣了！”蔣夢驪說道，“好了，不跟你說了啊，等我這邊確定訊息，就通知你！”
“好的，拜拜！”
天色越發得暗了下來，路上的行人越來愈多，汽車的速度越來越慢。他把收音機切換到音樂頻道，打發他內心的煩悶與寂寥。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綠燈很快已經轉成紅燈了，可斑馬線上一個女人正低頭推著笨重的電動車艱難前行。汽車開始啟動，她還在馬路中間慢慢移動。
張祖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沒有開動汽車，開著雙閃，默默注視著這個女人。後面的汽車不耐煩地摁著喇叭。女人似乎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她想加快腳步，可是由於電動車太笨重了，她單薄的身體沒有辦法加速推車。
除了張祖翰在原地等待，其他的車輛紛紛從四面八方開了過來，誰也不會在意這個佇立在馬路中央的可憐女人。幾次她想往前走，都被過來的車輛搶了個先，誰也沒有想過要避讓她，她只好呆在了原地，任由車輛從她身邊來來去去。夜幕中，纖弱的她就像一隻孤立無援的丹頂鶴……
看到這裡，張祖翰小心翼翼地避開車輛，將汽車停到了路邊，下了車朝女人小跑著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