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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對這首歌的理解和詮釋都是不同的,鬱深在蘇格琴聲中的想起了加繆筆下的默爾索,一個清醒又真實,卻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人,對他而言最純粹的重生,就是與這個給他帶來苦難的世界永訣。
每個苦難的人,都想試圖殺死苦難和正在苦難中煎熬的自己,期冀著屍骨中會開出更純粹的花,與苦難永訣。
三班考場的前門門口圍了一群隔壁一班考場的人,幾個老師和教導主任隱藏在其中,他們都是被後半段激昂多變的琴聲吸引過來的。
教導主任在走廊盡頭的監控室聽到蘇格的琴聲時是想制止的,奈何蘇格的琴聲太有感染力,他又是皇后樂隊的死忠粉,《boheian rhapdy》的前奏剛響起時,他差點落淚,所以他放棄了。
曲終,蘇格起身對著她的聽眾們微微鞠躬,又對著皮孩子白鶴然挑挑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白鶴然瞪著大眼睛看著蘇格,腦子裡只有四個大字——鬱嫂牛批!
不知道誰高喊了一聲「臥槽,牛批啊!」
遲來的掌聲驟然響起,噼裡啪啦的持續了一陣子。
直到隱藏在觀眾中拿著麥克風的教導主任開始報時:「還有七分鐘就考試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回考場吧。」
人散了,蘇格回到座位拿出考試用品,把剩下的隨身物品放進教室後對應考號的儲物櫃裡。
「大佬,牛批啊!」
「大佬能不能求一個琴譜,你彈的這個版本編曲太華麗了,我太喜歡了!」
「加1」
「同求!」
問琴譜的人有點多,蘇格懶得一個個發:「晚上我發班級群裡吧,需要的自取。」
等蘇格回到座位時,書桌上多了三副畫,她知道這是鬱深放在她桌子上的,她剛想在考場尋找鬱深的身影,一抬頭就看見鬱深坐在她前面。
蘇格從空白的草紙上撕下一條,用黑色中性筆寫下「謝謝你」這三個字。
她看了看又覺得這個字,顯得太過冷漠,就在後面加上「鬱深」二字,還畫了一個戴眼鏡的小老虎。
「鬱深」,蘇格輕喚他的名字。
鬱深原本坐的直直的,聽到蘇格在叫他,就靠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後傾:「嗯?」
「給你看個東西」,蘇格扶著桌子站起來,把紙條精準的扔在鬱深懷裡。
鬱深開啟紙條,紙條最右邊畫著一隻『不堪入目』,除了腦門上的『王』字看不出是一隻老虎的簡筆畫,這該不會是他吧?
「這是我?」,鬱深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問身後的蘇格。
蘇格聽見鬱深的話,她以為鬱深是在問她:「對啊,我畫的小老虎,不像嗎?」
鬱深睜眼說瞎話:「像,特像。」,你說是老虎那就是老虎,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鬱深跟蘇格說話時的語氣裡有著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這讓看熱鬧的白鶴然很不習慣。
沒等蘇格再做出反應,副校長就拿著密封的檔案袋和主管德育的教導主任一起走進文科實驗班的考場。
鈴聲響起,副校長清點好考試捲紙後,分成四等分遞給每列第一座的同學,第一座的同學留下一張,剩下的往後傳。
「捲紙和答題卡都發到手裡了,檢查後沒有問題就開始答題吧,班級姓名考號一定要寫清楚,寫工整,答題卡上的條形碼千萬別摸模糊了…」
副校長和德育主任把條形碼發下來後,就各自坐在教室內預留的兩個監考位上,每隔半小時走動一次。
「距離考試結束還剩三十分鐘,沒寫作文的同學要抓緊時間,答完題的同學好好檢查一遍,大家一定要掌握好語文考試的時間。」
德育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