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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極點的臉色,微笑的指著沈晏清和白衡說:“你們見過的,還需要我多說嗎?”他徑直往前走,不管容適有沒有跟上來,一點不在意容適的回答。

護衛的衛兵成群的簇擁著他們,走過兩條街就是城主府。

容懷陰側臉對沈白二人道:“這個時間廚房應該煨了雞粥,我叫他們再炸點果子。”

沈晏清看出來了,容懷陰這樣和聲和氣的說話,一定是有所求:“你到底要想做什麼?”容懷陰說著:“我們邊吃邊聊,請。”目光不忘留意白衡,“尊者想吃些什麼?”白衡似乎回了一下神,他一改東青島上沉默寡言的作風,露出笑來:“我想吃什麼?隨你安排。”容懷陰頓了頓,揮手招了個人來,小聲的附耳說了幾句話。

三人對答談天,完全將正在城門口迎接的容適遺忘。

容適忍受不了這種無視,內心的落差折磨得他欲噴怒火。隨從問道:“大人,我們也去城主府嗎?”容適抬腳就踹,將人踹出去有三米遠:“滾!”正要有骨氣的打道回府,想來想去,一不留意就要想起沈晏清的臉,咬著牙說:“走,我去看看。”他總要問容懷陰個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麼。

容懷陰領著人,他不急著先講出自己的意圖,於是一面走,一面帶著沈晏清和白衡在城內逛。

平心而論,重海城確實是沈晏清一路自中域到東域來,見過最富足的城市,城內以玉鋪路,道路兩旁的矮屋店鋪甚至以中域能拍賣的靈材築物。

容懷陰看出沈晏清眼中的驚歎,並不順此吹噓,反而道:“重海城的主體是一位冠絕古今的陣法師親手刻畫的絕筆之作,作為陣法的部分,必須以極富靈性的材料充當基底。”沈晏清想了想,點頭道:“原來如此。”

在三人到城主府前,容適搶先一步地抄了近道。先在容懷陰的房內等候著他,時近辰時,容懷陰將兩位貴客安置在招待的廳堂,他至今仍穿著昨夜偽裝劫盜的衣服,需要回房換衣。

容適等他已經等到不耐煩,聽見他招呼隨從退下的聲音,當即一拳隨風呼到容懷陰的臉上。容懷陰偏頭躲過,左手輕輕握住容適的手腕將他的力道卸下,右手勁道一點不減地只往容適的臉上呼去。

容懷陰這這兩下快倫無比,一拳就將容適打到在地。他活動了下手腕,拽著容適的頭髮提起,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容適的臉:“冷靜了嗎,能和哥哥好好說話了嗎?”

他剛才的那一下一點都沒手下留情,見到容適被他打得口吐鮮血,半邊臉變形,容懷陰接連對上沈晏清和白衡的憋屈終於散了點,他的實力和武道造詣並沒有變低,不過是遇上的人太強了而已。

容適張嘴吐了一口血,龍族天生強大的恢復力,令他的傷勢肉眼可見的正在恢復。

他拍開容懷陰的手。

容懷陰一笑。

屋子裡有容適怒到極點呼哧呼哧地喘|聲:“為什麼!”他問道:“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你抓了那端英,我帶走他。”這個“他”意指誰再明顯不過。

容懷陰轉身也不避諱地脫了上衣,精壯的身上刀傷劍傷一道道縱橫交錯,其中最為惹眼的當屬幾個時辰前白衡在他腹部踹的這一腳。

容適撇過臉,再轉回來時,容懷陰已經換了一身常服,“抓了”,“端英”,“帶走他”,容懷陰複述剛剛容適說過的話,每說一個詞,就輕笑一聲:“誰告訴你他是端英的?”

容適道:“他的劍法來路我難不成瞎了眼看不出來,這需要別人來告訴?”容懷陰說:“我沒說他不是崑崙劍宗的。”容適說:“他不是端英還能是誰。”

說到這兒,容適急了:“我管他是誰——”容懷陰打斷道:“你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想要搶走他的伴侶對嗎?”沒等容適應聲,容懷陰說:“這事我不准你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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