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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尤嫌不足,“嗖”的一下把手機撇得老遠,一秒鐘都嫌燙手似的。
不過,也只用了一秒,齊洛就後悔了。因為她下意識地去摸脖子上的項鍊,發現它不見了。都不用多想,顯而易見是昨晚太過激|烈,無意中撕|扯掉了。加之早上她逃得慌亂,又接到季女士關於陶嘉然親爹的線報,齊洛幾乎是馬不停蹄地直奔c城,又腳不沾地地去討好,之後又和陶嘉然鬧了一通,心力交瘁,疲憊不堪,哪有多餘心思去摸那時刻掛在脖子上的項鍊?
若是普通的白金鍊,別說一根了,齊老闆卡一揮,不敢說一火車皮,一麻袋還是能輕鬆搞定的。可這個不同。這是她生日那天陶嘉然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這段日子,每當想念那個人的時候,她就下意識地去摸那根項鍊,就像是又握到了那個人溫柔骨|感的手。雖然,齊洛也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可還是戒不了。
人總要有點兒情感寄託吧?她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怎麼就鬼使神差地丟在了那麼個詭異的地方?和那個女人昨晚的情|事聯絡起來,齊洛都覺得髒了她對陶嘉然的感情。她已經染了塵垢,怎麼還能讓她們感情的象徵蒙塵?
其實,說白了,這也不過就是個在愛情中鑽牛角尖的女人的一廂情願罷了。陶嘉然怕是這會兒早就把那項鍊的事兒丟在腦後了,齊洛戴或不戴,於她而言,沒有區別。
難道要費勁巴拉地再找出那個女人的號碼打回去問看沒看到自己遺失的項鍊?那樣齊洛真要鄙視自己了。可要是為了面子搭上那條項鍊,齊洛還真捨不得。能怪誰呢?怪只怪自己腦袋被門擠了又被驢狠狠踢了一腳,加什麼狗屁群。對,退了!索性連那群一起退了。就當是昨晚喝多了,什麼露水|姻緣,見鬼去吧!
退群就得登陸企鵝,登陸企鵝手頭沒電腦,只能用手機。看看床上被五馬分屍的手機,齊洛嘆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是說她的吧?
組裝好,開機。不等手機桌面穩定,就又沒命地響了起來。
齊洛無奈地接起。
對方顯然也沒想到她接得這麼利索,剛一接通似乎是晃了晃神,無聲了兩秒鐘,緊接著就是陰風怒號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尼瑪!你耍大牌嗎?還知道接電話啊?姐是不是要感謝你八輩兒祖宗啊?”巴拉巴拉……就差小魔仙了。
齊洛深吸一口氣。我忍。畢竟之前自己掛了人家電話還關了機,錯在先。齊洛深覺自己是個特講道理的人,可不像這女人這麼得理不饒人。
她的沉默讓女人更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恨不得真拎出她八輩兒祖宗挨個問候。不過好歹對方也是個自恃身份的人,不至於潑婦般掐著茶壺腰兒罵閒街,人大小姐自認為受過精英教育的,罵人才不會帶髒字。
“話說,你是不是上|床是人,下|床是鬼啊?還是你以為我是鬼?恨不得現在躲得遠遠的?”
齊洛本來是個受不得半點兒委屈的,可眼下是她有求於人,總得放下身段才有誠意不是?她儘量耐著性子,平緩著聲音道:“請問我有沒有什麼東西落在……嗯,落在賓館了?”
提到那個奸|情四溢的地方,齊洛還是不由得卡殼。
女人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用這麼客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突然冷笑道:“敢情之前我都是和鬼說話呢?”
嗯?什麼意思?
女人聽她不語,又冷冷地道:“和我這裝什麼白蓮花啊?你之前和別人在一起吧?男的女的啊?哼,沒想到你身體素質不錯啊?”說著,還曖|昧不明地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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