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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隱隱約約地拒絕了他。但是沒有想到曾彪就是一位二皮臉,死纏爛打黏上了詠雪。
曾彪的母親身體不太好,因為年輕時過多的cāo勞,患有嚴重的風溼病和冠心病,在偶爾一次的發病之中,曾彪曾打電話給詠雪,要她幫忙送自己母親去醫院住院。這種要求,詠雪自然不會拒絕,以她慈悲的心腸,即便是一位陌生人,她也會去幫忙送去醫院的。所以她不僅幫曾彪的母親送到府城市第一人民醫院,而且還主動幫沒有錢的曾彪墊付了貳仟元錢。
但是她沒有想到,噩夢自從開始了!
自此以後,曾彪的母親居然在醫院安了家,不僅所有的醫療費都讓詠雪負責,而且曾彪還隔三差五地前來問詠雪要錢,名義上,自然是為母親付醫藥費。搞得現在曾彪的母親都把詠雪當成了最最賢惠的兒媳婦了。這讓現在詠雪都不好意思見到這位老太太,所以才把逸文喊上,讓他去送錢。
不過曾彪雖然時常過來,但是她還是心中有數的,未曾太過份,僅僅是每個月要上七八千塊錢,沒有別的要求,而詠雪的麵包屋生意還好,每月還略有剩餘,這便讓她的小店鋪維持了下去。
如此,他們之間便這樣古怪地關係持續了半年多,一直到了現在。
看到了以上情報,逸文又怒又氣。怒得是曾彪的得寸進尺,氣得是詠雪心腸太軟,xing格也太過軟弱,這才被人如此欺凌。
不過事情自從將不同了,因為有了他的加入。
曾彪之所以如此,還不算仗著他的身後有個在工商局當主任的舅舅,只是這個大主任,在逸文的眼中,卻是連一個螞蚱都比不了,根本沒有他蹦躂的能力。
逸文正在發狠間,車門被開啟了,詠雪撐著一把摺疊雨傘坐了進來。
“哎呀,今天下那麼大的雨,這家銀行的人還那麼多,害的我排隊排了快二十分鐘,逸文你等急了吧?”
“不急不急!”逸文斷然答道。
“這是五千塊錢,等下我把你送到市人民醫院的院門口,你幫我送到五樓的心腦血管住院部五零二房二床的丁桂芬老太太手裡啊,就說是我送給她的醫藥費。”
逸文點了點頭。
汽車開進了市醫院的院內,好在車位剛好空了一位,逸文開啟了車門便走了出去。
看到他沒有打傘,詠雪慌忙衝了出去追上他,給他送了一把摺疊小傘。
耐心聽完她的叮嚀之後,逸文打著傘便走向了醫院的住院部大樓。他沒有選擇坐電梯,反而踏上了樓梯。
以他的體能而言,等待電梯的時間,已經足夠他上下樓來回數次了。
所以當逸文來到樓道內,在周圍沒有人的情況下,僅僅過了幾十秒,他已經來到了住院部五樓二室的門外。
輕輕地敲了敲半掩的病房門之後,逸文推門走了進去。
一個病房並排三張床,之間用從房頂一直垂到地面上的可移動布簾隔開。所謂的二床,就是中間一個床。在那張床上,逸文看到了一個坐在床上,面sè紅潤的五十三四歲的中年婦女。
“這是詠雪讓我送你你的醫療費。”逸文淡淡地道,藉助給她錢時的碰觸,一道jing神力快速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一番。另逸文大吃一驚的是,她的確有病,不過一點都不嚴重,僅僅是頸椎有些小問題,所謂的嚴重風溼和心臟病根本就不復存在!
“哎呀,我的乖媳婦兒怎麼沒有自己來呢?店裡很忙嗎?早就讓她僱一個廚子了,她就是不肯!等到過門兒以後,店就是我兒的了,那時我做主,一準不讓她自己動手幹了!現在哪有老闆娘自己親自幹活的理兒?”一邊向周遭的兩位病友及其家屬誇張地炫耀著,一邊又問逸文道:“你誰啊?是我的乖雪兒新招的夥計是嗎?”
知道她的身體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