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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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她的兒子接的:誰呀?我坦然地說:我是學生家長。她的兒子就喊:媽媽,他說他是學生家長。金潔接過來,沉默片刻,說:好了,有事情明天到學校講吧。我聽見一個聲音,問:誰打的?金潔:學生家長。隔了幾分鐘,我的手機上便來了簡訊:他很多疑,千萬別打。
又有一次,中午,我打過去。電話剛接通,她笑了,調皮地說:學生家長嗎?她恰好一個人在家。她飛快地趕到我住的地方,帶著兩個餡餅;我們兩個人都還沒有吃飯。等到趕到,我已經煮好了兩塊泡麵。我們兩個象真正的夫妻一樣坐在桌前吃飯。我們互相喂著。甚至她嚼好東西吐到我的嘴裡來。她居然會跳舞。我們隨著音樂在客廳裡轉來轉去。我把她放到我的大腿上,揉搓她的Ru房;她很快便翻了白眼。我把她抱到床上,脫下她的衣服;她卻阻止我插入。她說:粘粘糊糊的,半天都不乾淨。我不停地用手梳理她濃黑的森林。我用手讓她放鬆。她一直呆到最後十分鐘才離開,否則,她就會遲到。我長久地沉浸在歡樂中。
一天晚上之後,她給我打來電話,是哭著的:這日子沒法過了。整天只知道喝酒,喝酒。從外面一回來,就跟那群豬狗男人出去喝酒。在家呆七天,起碼五天在外面喝酒。孩子發燒,還帶著孩子出去,外面這麼大風,孩子的病怎麼能好啊?還讓孩子吃辣的,嗓子能好嗎?他愛吃辣的,在家炒菜就放辣椒。我一說話,一拳就打過來……
你不會拿刀砍他?!我氣瘋了。
我不能砍他啊。他死了,我也要進監獄。誰管孩子啊?
你別哭,我馬上過去。我說。
你千萬別來,說不定他一會兒就會回來。他到單位睡覺去了。金潔哀求著我。
凌晨兩點。剛剛下過一場大雪。我開著昌河面包,向她住的小區急駛。車輪下的雪咯咯地響著。路燈發出慘白的光。一路上,她一直都在電話裡阻止我:不要來,讓他撞上,我們都死定了。我說:不是他死,就是你活;這條命,不要了。
在我三十年的生活中,我跟人拼過兩次命:一次是剛辭去體育教師的職務,到各學校賣書,一個小夥子搶了我的客戶,我把他堵在野地裡,打得他鼻青臉腫。一次從外地運盜版書,路上被兩輛警車堵截,我冒著車毀人亡的危險連夜跑了二百公里,居然成功脫逃。但也就是從那次,我再也沒有賣過盜版書。
金潔給我開啟門,她撲到我的懷裡。屋裡沒有開燈。她的兒子在隔壁安睡。我回手帶上門,把金潔拉到臥室的床上。我把她抱在懷裡,一點點地吻她的眼淚。她也似乎被我的情緒感染,忘記了危險的存在。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金潔停止了哭泣。我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金潔甦醒過來。她站起來,悄悄到衛生間去洗澡。我說:別去洗了。金潔搖搖頭:我必須洗一次。
我把門的保險拴上。我跟金潔不能被人殺死在床上,然後被警察拍個赤身裸體,到法庭上去展示。金潔咬著我的肩膀,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哼叫一聲。我沒有把她壓在身下,而是讓她爬到了我的身上。我雙手緊緊握住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地,緩緩地刺激著她。金潔終於有感覺了。她的身體扭動起來。金潔急促地呼吸著,象溺水的人大張了幾次嘴巴,然後癱軟在我的胸前。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以後,我要經常讓你這樣幸福。
我們不能經常這樣兒。金潔說。
我要娶你!我說。
孩子會受到傷害的。金潔說。
我會對他象自已的親生兒子一樣兒。
不。金潔搖搖頭。
我的老婆被車撞死了。我已經單身一年多了。我沒有任何顧慮。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