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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麼辦?
“無用的女人。”
無用?誰?莫名其妙地,一股苦澀從心中緩緩升騰,卡在喉腔進出不得,我竟一個字也反駁不出。
無用,是啊,我一直追求的,不過是平淡地度過這一生,其實,早就失去了對人生挑戰的激情,哪怕這一刻半推半就站在這裡接受卍解的訓練,也不過是抱著——啊,好像試試也不錯——的想法而已。
不論是對藍染那一點點流露出的情意,還是對與露琪亞香取之間羈絆的執著,追根究底,其實只是潛意識告訴我,這樣才比較正常而已。
為了做一個正常的人……
說到底,其實我是個無情無義的人罷了,那麼,我的存在,好像並沒有什麼意義?
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是上一世留下的情感?是雛森夫婦死後的影響?是八十區輾轉流浪的後遺症?還是漫長歲月印刻在我靈魂上無法抹去的痕跡?
我輕輕閉上眼,釋然一笑,放鬆全身的肌理,似乎能感受到疼痛離我的身體而去。這種感覺,意外的讓人迷戀,讓人沉淪。若我的存在毫無意義,又何必留在這世間浪費空氣。
【“你好,我叫香取蓁澄。”
“雛森桃,多多指教。”
“我們一起去開學儀式吧,她們好多人早就熟悉了,都沒人陪我去感覺好孤獨呢。”
“是嗎……好啊。”】
【“臭小子,膽子挺大啊,你/爺爺都敢陰。”
“你你你,你說什麼?”
我呸了一口,揚眉挑釁:“還裝,老子演講完就你一臉便秘也不知道鼓掌,說,演講這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臭娘們,我/乾的又怎麼樣。我是貴族你知不知道,憑什麼你一個流魂街的庶民是入學第一,我卻要分到二班!”】
【“練習書法,不在於快,而在於心,心至則靈,平心靜氣才可以練好書法。今日我也不在這囉嗦了,大家取出紙墨,對著課本臨摹,如果不善漢字,平假名亦可,我會一一指點。”】
我猛地睜開眼,抽空的思緒迅速回歸體內,身體的重傷讓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我卻不管不顧,自言自語,笑出了眼淚:“什麼鬼,結果真像香取寫的狗血小說一樣,到了最後,才發現自己並不是想象的那麼不在乎麼?”
“可是……死什麼的,太軟弱了,雛森桃的名字,不應該只是這樣消逝!”
一口鬱氣從我口中而出,忽然覺得渾身舒暢,我抬眸看向對面依舊神色淡淡卻毫無動作的虛無,看他那一身礙事的包裝都覺得順眼起來。
周身靈子流動,我心有所至地提了提右手,朝著虛無狡黠一笑,毫無防備地向他衝去。
對我這種自尋死路的行為,虛無感到些許詫異,竟沒有用擅長的手段逃避開,反而揚了揚刀,靜立不動:“哼,最後的掙扎麼。也好,既然你不願意自我了斷,就讓我在這裡解決你吧。”
“大言不慚!”我冷哼一聲,迎刀而上。
刀入肉的沉悶聲傳入大腦,我悶/哼一聲,身子一斜,利用肋骨卡住刀身,將完好的右手輕輕置於虛無的胸口:“可惜,我預料中的初見應該更加美好的。”
掌中升騰起盈盈白光,一把璀璨炫麗的銀灰刀柄出現在我手中,貫穿虛無胸腔的刀身不染塵埃,不凝鮮血,燦爛美好。
“真是的,你的榆木腦袋終究還是開竅了。”無奈地嘆息從虛無口中而出,我疑惑地抬頭,卻對上他染著笑意的無奈雙眸,緊接著,四周彷彿鏡面破碎一般展現出絲絲裂痕,還未待我細瞧,就覺得渾身沉重,眼前一黑。
血流的太多了麼……關鍵時刻,勝利者不是應該筆直站立著等待新生麼,怎麼到了我身上,就是這種和同歸於盡沒什麼區別的